鵬程知道皇家芭蕾舞團,但不是因為對芭蕾舞的愛好,而是因為它是台灣省富豪榜第二名聶穎謙的產業,頭銜很大。
鵬程不禁對雪荔投去愛慕的眼神,這女孩不僅漂亮,還是跳芭蕾的。
雪荔等不及了:“抱歉,能不能先送我們去醫院?”
景藍這才想起來,急忙讓鵬程開車門,鵬程把後座車門拉開,熱情的說:“快上來!”
雪荔彎腰,先把媽媽放進車裏,然後自己上車,動作又輕便又快捷,景藍望著她輕盈靈動的身體,暗生羨慕。
奔馳朝醫院駛去,景藍側身坐著:“你跳舞多少年了?”
雪荔心不在焉的答:“快20年了。”
景藍一直羨慕跳舞的女生,覺得跳舞的女孩又漂亮氣質又好,關鍵身材還很好,一聽雪荔說跳了20年,心裏大歎,看來外人眼裏隻能看到成就看不到別人背後的付出。
她訕笑著:“我是在舞蹈書上看到你的照片的,你獲了好多大獎啊,真羨慕!”
雪荔搖搖頭:“沒什麼好羨慕的,專心學一樣東西,都會有成就的,就看你誠不誠心。”
景藍讚同的點點頭:“我從小就想跳舞,覺得跳舞的女孩特漂亮,特有魅力,身材特好,我是家裏沒錢,所以挺遺憾的。”
雪荔凝神望著景藍,不禁心生感慨:“你們隻能看到表麵的風光,每個舞者都有一身的傷,嚴重的還會殘廢,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夢幻。”
景藍心頭一愣,沒想到雪荔會說出這番話,不過她是聽過,跳舞的人經常受傷,尤其是芭蕾舞,聽說他們的腳都是畸形的,想到這,景藍沒說話,慢慢轉回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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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放下手機,聶穎謙正焦急的盯著他。
“有消息了?”
杜雲點點頭,把手機裝回上衣口袋:“聶先生,鄧小姐母親因急性闌尾炎於昨天夜裏入院治療了,鄧小姐應該在醫院。”
聶穎謙鬆了一口氣,輕輕靠進大班椅中,銳利漆黑的雙眸斜掃麵前低頭不語的男人。
“我不是白白養著你的,深更半夜,一個女孩在馬路上攔車,慶幸沒遇到什麼事,要是出事了,你準備怎麼向我交代?”
那男人嚇的渾身發抖:“聶先生,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打瞌睡了。”
聶穎謙身邊不需要連個女人都看不好的狗腿,他厭煩的轉開視線,看著杜雲:“把雪荔身邊換上能幹的人。”
杜雲點點頭。
那男人哭喪著臉,哀求聶穎謙:“聶先生,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好好保護鄧小姐,絕不會再出差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