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羅斯特。”
“這個身份證是你的?”
“是的。”
“為什麼來長安?”
“看望朋友……”
坐在我麵前的是兩位不知名的警官,我直接被一路帶到了郊區的一座監獄裏。我對此也提出了異議,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按照程序應該也應該去公安局而不是直接進監獄啊!
然後警官表示去監獄了為了讓獄醫給我做個初步的檢查好決定我是應該去醫院還是直接接受問訊,我這才放下心來。
“警官不知道怎麼稱呼?”
“少套近乎!”
負責我的是兩位警官,一位是年輕的男警員,肩上沒有警銜,釘著兩枚四角星花,看樣子是為年輕有為的警員。另一位隻是稍微年長一些也很少見的女性警官,肩膀上有一條銀橫和一枚四角星花,應該是名三級警司。
我小時候也勵誌做一個除惡揚善的警察,隻是當我想報考警校的時候遭到了家裏人的強烈反對。他們認為讀書才是正途,我也按造他們說的去讀書,考了個普通的大學,普通的畢業,普通的迷茫的找工作,最後卻要承擔起拯救世界的重任……
想想其實還是很激動的,因為這段被眾人警察押送的這段路卻是我最放心的一段路!這些警察說是抓捕我這麼一個犯罪嫌疑人,其實對於我來說他們是在保護我,我可是剛剛和黑暗勢力做了殘酷鬥爭的。
“少嬉皮笑臉!”
年輕的男警員從頭到尾都沒有給我好臉色,一直在給我施加壓力,試圖從我嘴裏尋找一些突破點。隻是在我的揩塵磨垢之下他的氣勢相比較那些真正的大能簡直是雲泥之別,根本給不到我任何壓力,反而讓我有些享受這樣被人“保護”的過程。
“同樣的問題你們已經問了一整天了,除了最開始的那位看肩膀是警督,後來都是你們這些警司警員來問,就是想疲勞消耗我啊,這是很不人道的刑訊手段!我明明就是無辜的,出去之後要曝光你們!”
被問了一個白天同樣的問題,要說我沒有一點煩躁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我也能理解這些警官的工作需要,但我確實把問題都交代了,結果顯而易見就是我沒有問題。
“你!”
“好了,羅斯特,我們最後問你一遍,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可以麼?”
年齡稍大的警司露出了一個幹練的微笑,我知道她肯定是憑借豐富的經驗確定了我沒有說謊,畢竟我有揩塵磨垢一直磨平道心,情緒幾乎沒有起伏,她當然看不出我說沒說謊!
“謝謝美女!”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老奶奶幫我把手機充好電沒有,有沒有通知到孫兵師,翼龍道長,吳隊長他們?按理來說應該已經通知到了吧,我在心裏估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白天,馬上就到晚上了!
“等一下!”那個不過升過一次職位的二級警員又打斷了一下,“劉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爸已經把那塊地方排查了好多遍,隻有他是最大威脅!我找我哥們來想想辦法!”
“我去!大新聞啊。”我也是驚了,這小子這麼年輕沒想到還是個“官二代”,還直接找他“哥們”來幫忙?是要“私刑”麼?說實話對於我這個修道中人來說那些對付普通人的小手段都隻能用來惡心我一下,我隻是對於這樣的警察會有一些寒心罷了!
“別激動,小羅,他那朋友是從海外歸來的技術人員,對於刑偵有一套心理學技術,在內部也在做試點。你放心,我們這些都隻是例行流程,雖然我們知道你一晚上沒睡,但你白天睡覺了,晚上誰來審訊呢?我們也是要下班的,值夜班的同事也有各自的任務……”
“得得得,我懂我懂。”比起毛毛躁躁的年輕警官,這位年長一些的警司簡直像個居委會大媽,嘮嘮叨叨的其實在想著辦法套我話!我覺得那年輕警官的毛躁有一半應該也是裝的,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就是想讓我無意識說出些能引起他們推測的話!
可我可不是一個人在被審訊,還有個記憶力驚人的傻蛋在幫我!我有哪裏說得不對傻蛋都會提醒我,所以他們注定要無功而返!
“所以說你真的廢物,什麼都給靠我!誒,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個橘子。”
“你怎麼去買橘子?”
“我看報紙上麵都有這個文章啊,朱自清的《背影》,朱自清的父親讓朱自清等著他去買個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