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段日子裏,鄢然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對安邦有一種很強的依賴感,隻要他在家這孩子就幾乎纏在他身邊,到後來甚至晚上的時候都擠到他床上去睡覺了。
這是個沉默寡言但心思卻非常通透的孩子,他和鄢然的感覺是一樣的,覺得在安邦的身邊會沒來由的有一種很強的安全感。
一晃十幾天過去了,安邦和鄢然也逐漸習慣了在廣州的生活,除了天氣讓人有點不太適應以外,生活平平淡淡的也算過的挺舒坦了。
京城,趙六民的家裏。
安邦出現在鄭州的第二天,趙六民就聯係不少頑主和佛爺去鄭州在暗地裏追查他,同時警方也加大了力度,但早已跑到廣州了安邦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任他們如何翻找都肯定找不到他一點的蹤跡。
幾天後,趙六民和唐剛就斷定,安邦人果然就是在鄭州轉了一下,然後就趕往下一站了。
“火車站沒有他的信息,他也不會從正規渠道登車離開的,雲南和兩廣,他到底能跑到哪去呢······”趙六民有點愁雲慘淡,安邦人隻要脫離北方地界,再想找出他可就太難了。
“其實我有個法子,可行性很高,成功性也很大,但就是需要你冒險”唐剛看著趙六民,陰霾的說道:“如果成了,六爺你就能一勞永逸了,就看你敢幹不敢幹了”
趙六民沉聲問道:“什麼法子?”
“既然我們找他找的這麼費勁,勞心又勞力的,那不如就幹脆引他出來好了,與其守株待兔還不如引蛇出洞了”唐剛這人的腦子堪稱奇葩,在當亡命徒的這些年裏,他幾乎自修成才,成為了一個軍師級的人物。
這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男人,被追捕的十年中全憑自身的能耐躲開了警方的追緝,直到最近一兩年他投奔趙六民以後,身上的事才被壓了下去人也能大搖大擺的出現了,八年逃亡讓他升華到了智商與武力並存的角色,這是一個現代版的常山趙子龍。
“行,你接著說下去”
唐剛一臉陰霾的說道:“在國內辦了他其實代價比較大後果也可能會很嚴重,咱們別忘了,他可是出身萬歲軍的,如果我們強行做了他的話,連鎖反應恐怕會很大······六爺,你過段時間不是打算去香港看病的麼?”
趙六民頓時就反應過來唐剛是什麼意思了,他不得不承認唐剛這個法子的確乃是上上之策了。
兩天前,在京城看遍了醫院之後,趙六民的火就上大了,醫生告訴他以國內目前的醫療水平來講,他的問題是無法醫治的,除非去國外或者香港那種醫療技術發達的地方才有可能。
恰巧,趙六民在香港那邊也有關係,這個關係是他父輩那邊帶下來的,於是兩天前他就聯係了香港,對方昨天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他的問題興許有希望能夠醫治。
所以,過段時間趙六民就打算辦了手續,去一趟香港,把他的褲襠給根治一下,而這時唐剛所說的那個萬全之策也由此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