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辦公室的房門,段天賜紅著眼睛,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身後兩個馬仔從懷裏掏出槍指向了安邦的腦袋。
“呦,鬼哥你這是幹什麼呢?”安邦皺眉問道。
段老鬼伸出手指點著他的胸口說道:“大圈仔,我沒時間和你廢話,我問你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安邦扒拉開腦袋上的兩把槍,隨後指著那兩個馬仔說道:“看在鬼哥的麵子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下次再敢拿槍指著我的頭,我以後就讓你們連拿槍的機會都沒有了”
安邦穿過三人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大馬金刀的就坐了下去,掏出煙來“啪”的點上了,然後抬頭慢條斯理的看著他問道:“鬼哥,什麼事啊?我一來你就劈頭蓋臉的質問我,都給我問的糊裏糊塗的了”
段天賜走到他麵前,彎下腰兩手拄著桌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邦說道:“昨天晚上,我有一批貨在大嶼山被人給劫了,打死了我十幾個兄弟”
“啊?”安邦愣了,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憋了半天才說道:“我母雞啊”
段天賜咬牙問道:“昨晚你幹什麼去了,你可並沒有在酒吧裏,你那幾個兄弟也都沒在”
安邦一攤兩手,笑道:“我們這幾天都沒怎麼在這裏的,不信你可以問問”
段天賜“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捏著拳頭敲打著桌麵吼道:“安邦,我告訴你,這批貨對我很重要,你要是敢動了我滅你全家,你要真是動了你現在交給我,這個酒吧的股份我一分都不要全都交給你·····”
安邦皺眉說道:“鬼哥,你說你的貨在大嶼山被劫了,死了十幾個人,對吧?那我問你,我們大圈有多少人,有多少火力,你覺得我們能有多大的能力幹這件事?你的手下都是吃屎長大的麼?”
段天賜張著嘴僵住了,安邦點出來的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所以僅僅也就是懷疑而已,大圈仔的底細他早查清楚了,四個男人加一個女人,雖然有瘋彪的關係在,但和生堂的人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那意味的將是兩個社團之間的全麵開火,瘋彪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私底下做這種事。
大圈也確實不具備黑吃黑的能力,更何況還有泰國送過的人也死在了大嶼山。
“但願不是你幹的,否則,香港碼頭的海裏會多了好幾個裝著屍體的麻袋”段天賜扔下一句話後,帶著人就走了。安邦看著他疾步匆匆的背影,詫異的說道:“這麼看來,段老鬼損失的這批貨,遠遠不是就隻是損失貨這麼簡單啊,這裏麵還有什麼意思呢?”
段天賜走了後,曹宇就進來了:“邦哥,你哪惹到他了?”
“小宇哥······”安邦不懷好意的勾了勾手指,說道:“組織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給你,考驗你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