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說說剛才是什麼情形······”
沙發上的毒品拆家說道:“和我們見麵的是個年輕人,通過一個下家介紹的,他這次是帶了樣品過來,交給我們的時候我們對貨非常滿意,就跟他提了一下,手裏的貨有多少我們都收了價格比之前談好的再多一成,不過他說他手中的貨很少大概隻有幾十克,他還說上麵供貨的人似乎很著急出手,所以價格壓的比較低”
段天賜聽完之後,就琢磨著問道:“這個人,你覺得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比如,有沒有可能是警方做的扣子?”
“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的,鬼哥,幹我們這行本來就是提著腦袋在刀刃上行走的,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會折進去了,說實話,我們全靠運氣和小心翼翼辦事,至於人有沒有問題我們可不敢說的”
段天賜沉吟著,他這句話問的本來就是多餘了,因為不管有沒有問題他都得賭這一把,否則貨拿不回來的後果他根本就承受不起,他隻能選擇相信,劫貨的人因為某種原因開始著急放手了。
“行,明天按照約定,你們繼續和他交易,剩下的我來辦······”
段天賜從酒吧裏出來後,就跟馬仔吩咐道:“叫上人手,帶著家夥,讓他們隨時候命”
“鬼哥,大D哥死了之後,我們的人手已經不太夠用了”
段天賜說道:“我們的人湊一湊就行了,主要是告訴坤猜,搶錢劫貨的人已經出現了,兩家都有損失不可能就我一個人把場子給找回來吧?他不是帶了三個金三角的槍手過來麼,給他們一個用武之地”
一夜過去,看似平靜的港島,忽然在夜裏就開始暗潮湧動起來。
段天賜緊鑼密鼓的安排著人手,調集了幾乎自己所能調集的所有力量,並且還讓坤猜和三個槍手做好準備,因為對方雖然是在偷襲下讓大D和拉猛團滅的,但認真負責的講,敵人的火力必然也是極其凶猛的,這一次他萬萬不能失手了,否則拿什麼和馮先生交代,又如何讓周相曉帶著他去舊金山呢。
夜裏,紮蘭酒吧的辦公室。
四個人一臉嚴峻的圍著辦公桌坐著,屋裏煙霧繚繞,嘴裏都叼著一根煙,地上到處都散落著煙屁股。
“昨天,我跟著段老鬼時,他一共見過兩批人,一批應該是泰國過來的有四個,身上都帶著槍,還有的就是一輛黑色的淩誌房車,車裏的人我沒看見,但從段老鬼當時的態度上判斷,這個車裏的人身份應該很不一般,至少段老鬼就特別懼怕他”王莽這兩天一直跟著段天賜,主要就是看他有什麼動作。
段天賜從砵蘭街的夜總會裏出來後,他們就知道了,自己這邊下的魚餌已經起作用了,段天賜急不可耐的要咬鉤了。
“這次要對付段天賜,可比上一次要有難度多了,畢竟偷襲和有防備是兩回事,我們人手這麼少槍支彈藥還不是很充足,危險性太大了”徐銳皺著眉頭說道:“這麼冒險,不確定性因素會很多啊”
“你倆的意思是都不太看好唄?”安邦說道。
徐銳和王莽對視一眼,兩人同時一攤手,那意思是確實不看好,並且反對的味道很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