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蘭酒吧被警方以臨檢的名義給關門了。
這邊剛被封,瘋彪就得到了消息,開車過來後把安邦叫了進去,讓司機下車就剩下他們兩人坐在裏麵。
“從我認識你的時候起,我就覺得你是個能分得清輕重,並且辦事很有條理的人,我對你算是非常看重的,也認為你們大圈早晚是會起來的,但是阿邦啊,你這次讓我可是太失望了”瘋彪扭頭看著兩扇門已經被關緊的酒吧,說道:“酒吧麼,沒什麼的,關就關了,但重要的是你得罪的這個馮先生,幾十間酒吧都不見得能有這個馮先生重要,尋常人想巴結他還來不及呢,你倒好······”
安邦皺眉問道:“這個馮先生,是什麼人啊?”
“你不用管他是什麼人,說實話我連他的底細都不太了解,但去年港督就職之後舉辦宴會,他曾經是主桌上的座上賓之一,就光憑這一點夠不夠?”
安邦沉默了,他們大圈還隻停留在混酒吧的層次上,人家這位馮先生連港督能有認識,兩者根本不對等。
“後悔的話就不用說了,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我對你的勸告就是他如果選擇給你一條生路的話,那你就最好照著辦就是了,其他的我不多說了”瘋彪留下一句勸慰的話之後就離開了,安邦看著他離開後衝著徐銳他們說了一聲回家。
家裏,幾個人沉默的圍坐在一起,氣氛無比的壓抑凝重,煙霧繚繞在屋子裏,鄢然看幾個男人愁眉苦展,就領著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媽媽,叔叔他們怎麼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熹仔仰著腦袋問道。
“叔叔他們太辛苦了,肩膀上的擔子太重了······”
熹仔認真的說道:“我也是男人,我能為叔叔他們分擔點什麼嘛?”
鄢然摸著他的腦袋說道:“你和我不要想著去分擔什麼,咱們要做的就是不給他們添麻煩就足夠了,有的時候你什麼也不做,反倒要比努力去做什麼,效果還要好”
外麵,安邦走到窗前,推開窗子,微風吹過帶走了屋子裏的煙霧繚繞,他輕聲說道:“想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徐銳扭頭看了他一眼,翹著腿沒吭聲馮智寧低著腦袋也沒說話,曹宇和劉子豪對視了一眼,他倆知道安邦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
酒吧突然毫無理由的被封,還有那位強勢的馮先生讓安邦去泰國弄一批毒品過來填補之前的損失,前者斷了大圈安身立命的之處後者相當於是在打安邦的臉了,他曾經言之鑿鑿的說過,大圈是不碰毒品的。
曹宇說道:“我們已經投到你這裏了,再換地方那就是大忌諱了,會被江湖所不恥的,改投門麵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劉子豪歎了口氣說道:“橫豎都是一刀,算了,算了”
徐銳問道:“你打算得怎麼辦呢?”
“等兩天再說······”安邦沉沉的吐出一口濁氣,眯著眼睛說道。
王莽離開河北的兩天後,桑塔納裏算上他已經坐滿了五個人,開七裏緣農家飯店的殺牛青年是王莽和安邦在偵察連的戰友丁建國,在老山的時候他受了傷回來養了一個多月後就從部隊裏退役回到老家了,剩下三個叫李振宇,林清雄和楊學清這三個都不是萬歲軍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