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海域附近,漁村有兩個相隔不到十公裏左右,除此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煙了,兩人估計搞不好文赫他們就是藏身在這兩個漁村中的一個。
“查一下,這幫人是外來的總歸會有點痕跡留下來,銳哥分頭找找”
文赫他們在進村之後,就把那輛辦事的車給推進海裏了,同樣都是當兵的出身,反偵察能力都絕對靠譜,在帶著兩個人質進入村裏後,他們幾乎就已經把所有的尾巴都給掃幹淨了。
直到傍晚,仍舊查無音訊!
“這幫人是刻意藏匿了,想找人短時間內是真難了”徐銳搖頭說道。
安邦是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明天馮先生的人就會過來找他,是堅挺到底還是屈服彎腰,那就得拿出個態度來了。
“蹲著,他們這麼多人吃喝也得需要補給······”
兩人各自守著漁村,晚上九點左右,開始陸續有漁家的燈光陸續熄滅,直到晚上十一點,兩個漁村全都一片漆黑。
安邦臉頓時就沉了,文赫他們這幫人簡直太小心了,前期肯定早就準備好了食物和水,晚上天黑沒多久就開始熄燈,就算有人查到這裏,估計也很難找到什麼線索了。
隔天清晨,徐銳那邊給他打來電話,結果都是一樣的。
天亮了,安邦的手提電話響了。
“安先生吧?”電話裏傳來個挺年輕的聲音:“我叫方正北,馮先生讓我過來找你的,見個麵吧?”
“明天吧,我人現在在外麵”
“嗬嗬······”電話裏的人說道:“閻王讓你三更死,他肯定不會等到五更天要你的命,馮先生說讓我今天來見你,我今天就得要見到你的人才行,千萬別講條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見不見?”
安邦捏著拳頭,咬牙問道:“行,你說地方”
“就在你們紮蘭酒吧”
當即,安邦和徐銳驅車返回。
來到酒吧的時候,門前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正扣著耳屎靠在一輛車上。
“咣當”安邦下車,邁步走了過去。
“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的耐心可就被磨沒了”方正北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說道:“真是奇怪了,馮先生怎麼會找你這樣的貨色當什麼代言人,我還以為你能堅挺著不來呢”
“說吧,來見我有什麼事”安邦皺眉問道。
“你準備一下,叫上你的人手,我這邊和金三角的人聯係,五天之後我們啟程過去接貨,錢得帶足了”
安邦眯著眼睛問道:“如果,去不了呢?”
“嗬嗬,你說去不了那是因為你可能還沒搞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方正北忽然衝著馬路對麵那邊招了招手,一輛商務車開了過來。
“嘩啦”車門打開,一條人影從車上掉了下來。
“唰”安邦低頭望去,地上的人渾身是血,整個腦袋都腫起來了,臉都不成人樣了。
“邦,邦哥,他,他們抓······”
車裏,鄢然和鄢伯熹被兩個人按著,熹仔哭著叫道:“叔叔,叔叔,救我和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