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林文赫他們以金錢開路在撣邦支起了一個攤子後去邊境走了一圈交易回來一批軍火,就算徹底在撣邦站住腳了,數不清的鈔票砸下去其結果就是,撣邦和金三角交界處忽然冒起來一夥倒騰軍火的人,並且躥起的速度非常快。
金三角一帶和周邊,有能量的本地土著或者軍閥,九成九以上全都幹毒品生意的,如果林文赫他們一頭紮在這裏直接瞄準毒梟的位置,不用兩個月,可能兩個星期的時間,說不上在哪天夜裏他們這些人就會被一夥私人武裝給突突了,但是林文赫的定位非常準,我來這裏不碰毒品不和你們產生任何的利益衝突,我幹你們不幹的買賣可以吧?
這就像是,一條街上有好幾家飯店,各家的生意本來是不錯,已經趨於穩定了,可忽然又有人過來打算再支起一家那就有點不受待見了,但如果來的人是開超市的,那就沒人管你了。
更何況,林文赫他們操持軍火,在金三角屬於稀缺資源,毒梟和毒梟之間摩擦不斷,在武器損耗上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所以他們的忽然崛起相當於是給各個毒梟來了一個雪中送炭,第一批軍火交易回來後,他們還沒捂熱乎呢,貨就已經被定走了,並且訂單又給下了好幾份,生意幹的絕對是如火如荼的。
當初,安邦給林文赫支招讓幾個不能回內地又不能留在香港的人,來到金三角謀生算是走了一步神來之筆的棋,他可能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借助到林文赫的幫襯。
一夜過後,趙援朝和張欽悄無聲息的離港。
天亮,被審訊了一夜的大圈仔,仍然繼續保持一樣的口供,把所有的事全都推在了趙援朝的身上,這麼一來警方就有點頭疼了。
因為從安邦開始,所有的人全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並且還都有人證能夠證明,從表麵上看兩起案子全都沒和他們有直接的關係,你最多能給安邦加個領導不力的罪名,可惜香港的法律還沒有這一條,這個隻適用於內地官場。
扣留二十四小時,如果在沒有進展的話,那警方就得要放人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旺角警局門前,一輛黑色的奔馳車長驅直入開了進來,車子停下後後麵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筆挺西裝,鼻梁上夾著副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下了車,然後副駕駛和另外一側車門各走下兩個穿著OL製服的青年男女。
這三人下車後,手裏都拎著公文包,站在警局門口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胸牌別在了西服上麵,然後大踏步的挺著胸就走了進去。
這三人,一出場就給人一種雷厲風行成功人士的感覺,也就是所說的氣場,很有一種能頂風尿尿,尿三尺的囂張狀態。
駱家勁昨天晚上沒回家,前半夜審人後半夜睡覺,早上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醒來後就準備出去洗漱一下,剛推開門就看見迎麵走來的三個人,頓時就有點皺眉了。
人,他認識,不但他認識全香港都沒有幾個沒聽過這夥人名字的,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叫崔正文,一個律師事務所的負責人,同時也是黃子榮的禦用大律師,崔正文專門為香港的一些大富豪服務,業務精湛,精通各種官司。
“崔大狀······”駱家勁頭疼的打了個招呼,他隱約能猜到對方是為啥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