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船靠岸的一天後,船上的監控被調了出來,然後送到了沈從文的辦公室。
監控畫麵裏,最開始的時候是安邦率先進入賭場大廳朝著上麵放了兩槍,緊接著黃振文和小六拎著五連發進來的,看到這沈從文的眼睛頓時就瞪圓了,拳頭捏的“嘎吱”直響。
沈從文盯著少馬爺那夥人的身影看了良久後,拿起電話說道:“阿峰,來我辦公室一趟”
十幾分鍾之後,劉俊峰敲門進來,沈從文指著監控的畫麵說道:“看看這個”
畫麵裏,少馬爺的人正在拿槍逼著永利的保安爆頭跪下,容貌和體型異常清晰。
劉俊峰頓時愣住了:“看著有點眼熟?”
“和之前,來酒店搶走東西的那夥人,是不是很像?”沈從文陰著臉問道。
幾天前,少馬爺他們進入永利酒店,刻意的避開了攝像,隻留下身影但樣貌並沒有露出來,但賭船的監控被送過來之後,稍微比對就能看出兩夥人的體貌特征都非常吻合,一個人能差不多那還算是巧合,可一夥人都能對號入座,這就太明顯了,並且還有一點,就是兩夥人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樣的。
“草ta麼的,大圈把咱們都給耍了?”劉俊峰愕然說完,咬牙說道:“文哥,要不我帶人去香港?”
沈從文瞥了他一眼,一句話就給劉俊峰懟了回去:“你覺得憑你的戰鬥力,去了香港之後麵對大圈,我得要給你準備多少口棺材和善後的費用才夠?阿峰,能擺清下自己的位置麼,別什麼事都想著主動出頭,在澳門你兵強馬壯尚且不能把人如何,去了香港到人家的地盤了,你有什麼資本跟人家對話?”
劉俊峰低頭看著自己被紗布包裹的左手,咬牙說道:“那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嗬嗬······你先下去吧,養好傷,過幾天跟我出去一趟”沈從文擺了擺手說道。
劉俊峰出去之後,沈從文的手指很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著,微皺著眉頭思索良久之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老趙啊,我是從文······多日未曾聯係,你對我是不是甚是想念啊?”
沈從文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熟悉,電話一通了之後,就調侃了好幾句,扯了一陣不著邊際的話之後,沈從文才進入正題:“你有段日子沒來澳門打牌了,怎麼?最近生意挺忙?”
電話中的人笑道:“我們這邊之前出了什麼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重新洗牌之後,有太多的生意要做了,忙確實是忙了點,等過一段時間我空下來,再去澳門一趟”
“這麼忙呢麼?”沈從文淡淡的說道:“那你能不能在忙裏偷閑的時候,和我談一下有關賭場股份的事呢?”
電話那頭的人聽見沈從文的話後,似乎楞了挺長時間,隨後有點不解的問道:“什麼賭場股份?”
沈從文說道:“這兩年你不是一直想拿錢進入我們賭場麼?但老趙,你也知道我向來家底都比較豐厚,不太缺錢所以一直也沒有答應你這個事,不過我最近投了兩處生意,資金上稍微緊張了點,老趙咱們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我打算引資入賭場,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百分之十的賭場股份,你有沒有興趣摻和進來?如果你沒什麼意思的話,那我就給餘連生在打電話問問,畢竟我和你還是比較親近一點的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