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刀手在泰國上岸被按住,撣邦的人來了之後,安邦就跟魏丹青通了氣,問他接下來還有什麼操作。
魏爺十分鏗鏘有力的給他指點著江山:“刀手都扣住了,這就是咱們把理給抓住了,那你還等什麼?讓人去醫院,把那條張成蟲收拾一頓,給林明堂個交代讓他點頭答應工程隊進場”
魏丹青給的路子十分簡單,安邦去辦張耀良的兒子,辦完之後如果和生堂那邊不願意,那就把那兩個砍人的刀手給甩出來,是你們不講理在先的,我們收拾張成龍有毛病麼?
隔天,安邦就把撣邦來的人給叫了過來:“地址和信息一會我交給你,不是要人命的活,所以你們注意點下手的分寸,這個叫張成龍的人斷了他一隻胳膊就行了,做完之後你們不用回我這裏,直接坐船回撣邦就行了,樓下停著一輛車車裏我讓人放了錢還有一部電話,有事和我聯係,車裏還有兩把家夥,但如非必要輕易別用,就這些東西能明白麼?”
年輕的小夥點頭說道:“明白了,邦哥”
“好了,下去吧”
當天,撣邦來的人就奔著張成龍住的那家醫院去了,但在昨天張耀良就感覺大圈有可能會回頭報複,所以事先就給人轉移走了,這麼一來人沒找到就撲了個空。
安邦聽到這個信後,臉就有點不是色了,這個張耀良太曬臉了,從他這個角度來判斷的話,那就是自己去醫院看完張成龍後對方就存了要砍人的心思,並且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既把刀手給安排了跑路,又把張成龍給轉移了,這他麼的明顯是把我給當猴耍了。
“九龍這邊,有一家粵菜館叫鴻升樓,你們去那蹲著給我守人,張成龍的父親叫張耀良,他要是出現了的話跟著他,肯定就能找到他兒子了······”
另外一頭,沈從文在和趙宗德見完麵後,就讓劉俊峰聯係了下和興和新任大佬餘連生,雙方就約在屯門的一家夜總會裏見的麵。
餘連生接到劉俊峰電話說沈從文要和他見麵的時候還有些詫異,雙方曾經有過幾次合作,但那都是社團之間正常的生意往來,他和沈從文私人之間還從來沒有單獨約過。
“生哥,我前兩天去澳門那邊打牌的時候,偶然間聽到一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餘連生下麵的人忽然插嘴說道:“聽說,這個永利酒店前段時間和大圈整上了,在澳門鬧的還挺大的,後來好像是永利酒店有一艘賭船在海上被大圈的人給劫了”
餘連生詫異的問道:“還有這麼一回事?準麼?”
“準,我去打牌的地方就是永利酒店,裏麵有一個經理跟我認識,吃飯的時候閑聊他跟我說起過”
餘連生笑了:“還有這麼一回事?那這個沈從文,我還真得要見一見了,你讓人打聽下沈從文是什麼時候來的香港,又都幹了什麼,明知道大圈在香港現在是混的風生水起他還敢過來,這裏麵肯定是得有什麼事啊”
“好叻,我這就去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