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和陳鋒帶著人把紮蘭酒吧填滿,這態度就是要逼迫大圈交人,但酒吧裏隻有一群侍應生和曹宇,劉子豪在,對於安邦的去向全都一問三不知,但沒用多久,安邦卻真的把人給交出來了。
晚上九點左右,安邦從公司裏出來,上了樓下的商務車。
“吃東西了麼,在這等一天了”
何征點頭說道:“吃的外賣”
“辛苦了,今晚過後我帶你們吃頓好的,然後準備準備回撣邦,這邊要完事了”
“不辛苦,再辛苦也沒有撣邦的夥食差,那地方一天三頓基本都不怎麼變樣,嘴裏早就淡的美味了”
安邦頓時哈哈笑道:“我知道了,你這是在間接表達對你們老板的不滿呢,回頭我跟援朝說一下,最起碼也得給你們把夥食改善一下,不然下麵的人都不愛幹活,這可虧了”
何征搖了搖頭說道:“那還真不是,撣邦的日子算不錯的了,我當初在大西北的時候比撣邦的日子過的要苦多了,一到冬天寒風刮起來的時候外麵零下幾十度,連棉襖都穿不上,渴了就抓把雪塞嘴裏,餓了就囫圇著啃點生地瓜和土豆,幾天都吃不到熱乎的飯菜,我早都習慣了”
“嗬嗬,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大還挺有故事的呢”
何征淡淡的笑道:“那都是事故,有誰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得遭那個罪啊,這不都是逼不得已麼”
“好好在撣邦混吧,我們兄弟就一點好,朋友不分遠近隻要你們誠心跟著,我們都不會虧待下麵的人,時間長你就能品出來了,走了,開車去鴻升樓”
商務車離開,奔著鴻升樓開去,安邦回身看著後麵的張成龍說道:“小朋友,你可能得要遭點罪了,沒辦法······你們大佬好像不太重視你們父子的態度,趙宗德就他麼的給我添堵了,那不好意思,我就隻能拿你開刀了”
“唰”張成龍頓時哆嗦了一下,哭腔著說道:“別殺,別殺我,行麼?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給我次機會,以後我見到你們肯定都繞著走,不,不,不,我給你跪下都成”
“別叫的跟個殺豬似的,省省力氣,一會有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呢”安邦輕輕的拍了拍張成龍的臉蛋,一句話把人給嚇的堆在了座位底下。
十幾分鍾之後,鴻升樓門前,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嘎吱”一聲停到門口。
“嘩啦”車門打開,何征從車上下來後,一把抓著頭發就將張成龍給拽了下來,同時另外兩人也下車,將人給按住了,正好衝著鴻升樓的大門。
“來,抬頭,腦袋左轉四十五度角,看著自己的這隻胳膊”何征粗暴的搬過張成龍的腦袋,隨後讓人把他左手給抬了起來。
“哥,大哥,別,別,不要·····”
“回去跟你爹說一聲,大圈的麵子不是那麼好撅的,你再給趙宗德帶句話,十字路口上不知道該往哪走,那就幹脆原地不動,但走錯了再想回頭,路可就不那麼好找了”何征從身上抽出一把砍刀,揚起來後幹脆利索的就照著張成龍的胳膊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