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安邦,麵對社團,瘋彪在最後無奈的選擇了退避,遠離香港一段時間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因為當和生堂和永利酒店把股份對接完成之後,就意味著雙方肯定要正式的撕破臉了,夾在中間的瘋彪這時候就難以麵臨抉擇了,走對他來說是唯一正確的抉擇。
張耀良兒子被廢了一隻手的事,在隔天就傳到了沈從文的耳朵裏,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忍不住的衝著關二爺拜了三拜,這時候雙方正在商談的階段,大圈對張成龍幹的這件事,無疑相當於是給沈從文來了個雪中送炭,這一把火燒的明擺著,讓大圈和和生堂徹底處在了對立麵上。
三天後,永利酒店的團隊正式跟和生堂接洽,雙方就股份收購事宜展開了磋商和談判。
最後,永利酒店出售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和生堂付出的是一部分資金還有一部分香港的產業,雙方進行了交叉交易。
這是在談判桌上進行的商談,但在私底下沈從文和趙宗德則是研究了下對付大圈的事宜。
和生堂為永利酒店方麵,提供在香港的人脈,關係還有各種資源,主要圍攻大圈的還是永利酒店的人,和生堂並不會直接派出社團旗下的人為他們衝鋒陷陣,因為趙宗德有一件事看的非常清楚,和生堂不全盤派人插手,那大圈到最後始終不能把槍口衝向他們,最多就是在暗地裏撕逼一下,絕對不會擺到台麵上來,趙宗德就是想當這個漁翁,從中來獲取最大的利益。
但有些事,不可能按照人的個人思想去走,這裏麵存在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特別是這種兩個集團對壘的狀況下,當人腦袋被打成狗腦袋的時候,誰也無法預測最後事情的走向。
槍崩鴻升樓的第二天,安邦請撣邦的人吃了頓飯,撣邦的人明天就得給送回去了。
“啪,啪”吃飯的時候,安邦往桌子上放了幾疊錢,然後推到何征的麵前說道:“這錢你們拿著,來香港辦事一次,我挺滿意的,那就得給你們點車馬費了,不然回去後你們朝爺該說我摳門了,傳出去名聲可怎麼好”
“嗬嗬,那謝謝邦哥了”何征也沒客氣,把錢收了之後當場就給分了,並且安邦還注意到他分錢的時候,明顯自己少拿了一點,多分給了另外幾人一份。
“你幹的活也不少,怎麼卻多分出了一點?”安邦詫異的問道。
何征笑了:“邦哥,你可能和撣邦那邊的人接觸的少,有點不太懂那邊的民風”
“啊,確實接觸的不多,畢竟我是大BOSS麼,盡量不能和下麵的人打成一片,不然威信怎麼體現啊?”安邦矜持的說道。
何征說道:“撣邦那邊的環境雖然都比較落後,民風也挺彪悍的,但他們都是很純粹的人,用國內的話來講就是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子,你對他好他能看在心裏,你對他不好他們也會掛在臉上,喜怒哀樂的在明麵上了,我一個外來的人在撣邦為什麼能和他們打成一片?不光是因為大家都在一個槽子裏吃飯,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付出的多,你得到的同樣也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