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進了醫院之後目的性非常明確,全都低著腦袋進了電梯,然後拎著被包裹住的衣服一直來到樓上住院部。
病房裏,安邦單手被銬在病床上,臉色撒白一頭冷汗,先前被他在廁所放倒的獄警捂著腦袋咬牙說道:“襲警,越獄?行,你他麼膽子真夠大的了,安邦押你兩年你覺得不太夠是麼?”
安邦仰著腦袋皺眉說道:“你們就是給人當槍使的白手套,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告訴你,我他麼要是死在醫院死在監獄裏,但凡和我死的事有關的人,你說大圈到最後會不會放了你們?收人多少錢啊,錢到手了能有命花麼?大圈在香港是什麼狀態你們能不知道麼,周相曉和那個英國警察我們都敢做了,你們差啥啊?”
安邦急了,他知道自己在把信傳給大圈的同時,那要殺他的那一方也肯定得到了消息,這時候對方可能就會采取強行下手的態度而不會再等到他回赤柱了,因為大圈那邊一得到消息,接下來絕對會想辦法給他操作回第二監區,並且有關人等肯定一律下手對付。
如果對方這時強行下手而大圈的人又沒有趕過來的話,那他可就徹底危險了!
三個獄警聽完安邦的話,心裏都不免忽悠一下,他們沒有收黑錢但卻得到了來自徐正強的指示,就是看住人別讓安邦和外麵通信!
“踏踏踏,踏踏踏”這時走廊裏響起一傳急促的腳步聲,安邦聽見之後似有所感,連忙說道:“誰幫我攔一下,大圈記住你們,但你們要真敢助紂為虐,我要是死了大圈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踏!”腳步聲到了房門外後,就戛然而止了。
透過門上的玻璃,有人影站在了門前。
安邦“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一臉緊張的看著三個獄警,其中先前拿警棍砸他的兩人明顯處於極大的猶豫和糾結中。
“屋裏無關的人出來,你們老板告訴的,有事就當沒看見就是了”門外三人,一把掀掉衣服,各自手裏都端著一把噴子。
那兩人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片刻後,轉身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門口三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拎著槍明晃晃的就和兩個獄警擦肩而過了。
“唰”安邦冷汗瞬間躥出,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先前曾經被安邦砸蒙在廁所裏的那個獄警,看了看病床上的人,還有拎著槍走進來的三個槍手,突然咬牙說道:“當著警察的麵你們都敢行凶?瘋了,是不是?槍都給我放下”
“呼!”安邦頓時鬆了口氣,被子下緊握的手一鬆。
三個槍手聽見獄警的話後明顯就愣住了,有人開口說道:“你們老板交代你的,別摻和行麼?這個時候,你不是什麼警察,走開,有什麼事就當沒看見就是了”
剩下的獄警,呼吸急促,緊張兮兮的說道:“不行,老板是老板,但我現在是個警察,我要是不知道還行,但既然我知道了肯定不能讓你們動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