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了······”陳小文低頭看著床上的老虎問道。
老虎後背槍傷還有刀傷和被割掉的耳朵,一共三處傷口全都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現在已經出現了輕微的感染症狀,人此時還有點高燒和昏迷,再這麼下去他完全就有可能徹底醒不過來了。
屯門的幾個人都比較著急但也沒辦法,在洛杉磯的時候沈平的人完全都不管他們,在這又人生地不熟的也是根本沒招,隻能幹急而別無他法。
小九搓著手,催促道:“要不給魏爺打個電話問問?讓他跟這邊說下,至少也得我們的傷給治了啊,不然沒死在對方手裏死在床上,也夠憋屈的了”
陳小文嗯了一聲,剛要開口,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先前接應他們過來的那個青年領著個佝僂著肩膀的老頭就進來了。這老頭穿的挺埋汰手裏拎著個木箱,身上的衣服上沾著各種油漬,眼角還掛著眼屎順眼朦朧的,明顯是剛被人給從床上拉起來。
老頭進來後,也沒跟誰說話,徑直走到窗前看著昏迷的老虎,然後隨意的用手扒拉了幾下,小九看著這老頭老長的指甲蓋子裏麵還有著黑泥就他麼有點懵了,條件雖然苦了點但至少你得注意下衛生吧,別的不說就說他這手已經直接成為感染源了。
“還行,傷不重人死不了,但以後肯定得成為一隻耳了,聽力上有點影響所有你們跟他說話就得大點聲了”老頭看了幾眼後就擼起袖子,打開木箱,接著說道:“沒事的就都出去別在這礙事,有傷的留下,人這麼多耽誤我發揮,出了岔道我可不認賬的啊”
那個青年衝著外麵努了努嘴,說道:“行了,跟我走吧,看傷的留下就行了,折騰一夜了我給你們找個地方住”
手上有傷的小九和林清雄留下了,陳小文他們都跟著出去,來到外麵的時候對方就說道:“條件你們也看見了,就別挑來挑去的了,這地方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屋子就已經算不錯了,來的時候你們也發現外麵有不少人都是隨便睡在街上的吧?咱這裏啊,至少還能算是個窩呢,湊合著吧”
陳小文嗬嗬笑了,說道:“沒事,比這邋遢的地方我也睡過,我不嫌棄這個,朋友我就想問問這墨西哥的蒂華納天天都這樣麼?”
“也不是天天都這樣·····”
陳小文頓時鬆了口氣,說道:“那還行,還行,這一路上可給我嚇壞了,街上就隨便砍人,說開槍就開槍,媽的,萬一出門一不注意自己不就被誤傷了麼”
對方斜了著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今天的狀況算好的,因為蒂華納的幾個黑幫這幾天都在談判沒有開火,要是放在三四天前這的槍聲就跟過年放炮差不多了,不絕於耳·······喏,看見門口剛進來時那個坑了麼?兩夥黑幫就在幾百米外火拚,一枚RPG就掉到這來了,我們這的一個人當場就被彈片把肚子給豁開,差點沒死了,所以你們來的挺是時候的,這幾天比較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