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關於研究許安傑的事並沒有詳談,因為安邦和王莽完全不懂得操作,而許敏敏和魏丹青在看完資料後也知道,這不是一天晚上就能商量出來結果的,至少得需要兩三天的互相磋商最後才能定下計劃來,所以接風宴吃到八點多鍾就散場了。
四個人酒微醺的走出包房,安邦和王莽還有魏丹青正要跟許敏敏告別,沒想到王母娘娘一把就抓住了安邦的脖領子,語氣平淡的說道:“你倆先回去,讓小安安送我上樓······”
安邦一聽,腿略微打著顫說道:“送人,可能莽子比較合適,畢竟以他的身板無論是肩扛還是環抱都挺遊刃有餘······我,草”
安邦發現,他一句話沒說完,王莽已經以一路小碎步的方式迅速遁走了,魏丹青嗬嗬一笑,背著手慢慢的走著說道:“我歲數大了,走兩步道都氣喘籲籲的,還是你送敏敏上去吧”
安邦咬了咬牙,一股悲憤無處宣泄:“出來混不講究義氣麼?”
“呼!”許敏敏忽然將兩片薄薄的嘴唇走到安邦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姐兒,說話沒有份量是不是?”
“起駕吧”安邦慌忙說道。
酒店外麵,王莽靠在車上抽著煙,魏丹青背著手磨蹭出來後,挺感慨的說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孩子又要出緋聞了麼?”
“小時候,我和長明還有邦哥跟敏姐都在一個大院裏,有時在誰家玩的晚了就幹脆不回去了,睡覺的時候在一個床上,都是我睡在外麵長明挨著我,旁邊是邦哥,最裏麵是敏姐,開始的幾次我和長明都搶著要挨著敏姐睡,但她就是不願意,誰搶就撓誰,隻有我哥被她允許每次都可以睡在她旁邊”
魏丹青皺眉說道:“按理來說,他倆有這個關係在的話,那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怎麼沒早湊到一塊去呢?”
王莽彈飛了煙頭,冷笑著說道:“政治家庭都講究門當戶對,敏姐得許配給一個跟她差不多少身份的才俊才行,邦哥不合適,這也就是我敏姐性子太剛硬了,不然換成別的姑娘哪有快三十了還不成親的?”
“孽緣啊”
王莽笑道:“不然你換成另外一個人,誰會傻歪歪的過來給我們大圈當外援?哪怕是發小,也得分得清輕重吧?特別是在敏感的政治上,這種事更不好說了,感情有的時候隻能成為犧牲品,唯有一往無前的愛情,才能讓人飛蛾撲火,奮不顧身”
“哎?你感悟挺深的麼······”
“畢竟我家蘋果教育的好”王莽羞澀的說道。
酒店樓上。
許敏敏上了樓進了房間後,兩條長腿一甩就把腳上的高跟鞋給蹬了出去,然後提著紅色的裙擺露出兩條潔白的小腿,十分沒有形象的四仰八叉的倒在了沙發上,伸著芊芊玉手說道:“去,給我從酒櫃裏拿一瓶紅酒出來,滿上”
“還喝啊······”安邦靠在門上皺眉問道。
“姐兒,今高興”
安邦走到酒櫃旁隨手拿了一瓶紅酒,起開後剛給一個杯子倒上還沒等端起來,許敏敏就輕聲說道:“倒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