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向缺一把捏住梁成的下巴鄙夷的說道:“你好像二bi,還咬舌自盡?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給你普及一下哈,最起碼的就是古代那些上刑割舌剜眼的,最後都落個殘疾而根本死不了,你他媽最多疼一下就算了,想給自己整死那是不可能的”
梁成張著嘴,悲憤欲裂,他剛才是急眼了,不想因為自己把鄭朝他們給拉進來,才走了這個極端,但真沒想到一嘴下去自己沒死,還被人給埋汰了一頓。
“噗”向缺說完,就把槍管子懟到了梁成的嘴裏,扭頭衝著鄭朝那邊喊道:“再不出來,下一槍我從他腮幫子幹出去了,朋友我看你挺講義氣的,能忍住麼?”
鄭朝出來了,舉著手,棱著眼珠子說道:“行,我認了,安邦放了我兄弟,我他媽隨你處置”
梁成眼中頓時流出兩道血淚,死死的盯著鄭朝,突然他抬起手一把用力的按住了向缺拿槍的右手,拇指槍壓著向缺扣在扳機上的手指,猛的向下一按。
“亢”仿五四頓時一響,子彈穿透了梁成的腦袋。
人都怕死,誰都想活,但梁成不忍看著鄭朝他們犯險,兩次強行自絕,這一次終於被他一槍給自己了結了。
秦檜還有三個朋友,人就是再壞再狠,也會有自己的感情底線。
梁成一死,鄭朝那邊就脫韁了,人立馬就要再躥回去,他另一個同伴見狀連忙提槍就要給他掩護,同時安邦抬手端著AK,就衝著那邊掃了一梭子子彈。
“嗒嗒嗒,嗒嗒嗒”子彈從鄭朝的腳邊掃過,逼得他不得不往另一個方向轉移,向缺一把推開梁成的屍體,想把槍給拔出來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槍管子被梁成給咬的很死,他愣是抽了幾下都沒有給抽出來。
向缺索性扔了槍攥著尖刀就奔著鄭朝衝了過去,安邦邊走邊用AK點射另外一人的藏身地點,當走到距離他不到十米遠的時候,撞針空響的動靜傳了出來。
“哢嚓,哢嚓”連續兩次扣動扳機,子彈都沒射出來,躲起來的鄭朝同夥見狀以為自己逮到了機會,端著槍就露頭了。
“啪”安邦扔掉手裏的AK,於此同時,鄭朝的人也走了出來,但還沒等他開槍,安邦就從腰上拔出一把黑星,並且在拔槍的時候右腳抬起,撞針隨即快速的在鞋底上蹭了下,不到兩秒鍾,從拔槍到上膛,一氣嗬成。
“亢”對方剛把手舉起來,安邦的槍口已經噴出了火星,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對方的眉心。
“噗通”屍體倒地,安邦和向缺瞬間圍攏到了鄭朝的身前。
“唰”安邦拔出三棱軍刺,反手握著,向缺拎著尖刀虎視眈眈。
二對一,鄭朝忽然露出一抹冷笑。
“槍沒了,你倆還是什麼?”
“槍沒了,刀在手一樣幹你·····”
一把軍刺,一把尖刀,兩個年輕的悍匪對上了一個十八般武藝在身的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