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城警局外,街道上一輛貼著黑色車膜的車裏。
王莽躺在椅背上撮著牙花子說道:“姐進去一宿,你猜她在裏麵得糟多大的罪?”
“別提了,行麼?”安邦抽搐著臉,有點哆嗦的說道:“她現在糟多大的罪,那以後都得是一點不剩的還到我身上來,還得連本帶利一起算,我現在想想都突突,這女人心眼多小你造麼!我現在就想怎麼能給她安撫下來呢”
“關於賠禮道歉,你光練嘴肯定不行,要不你走腎吧?”王莽沉吟片刻,語重心長的勸慰道:“要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來,你用什麼方式能給敏姐心裏的那股火給澆滅了,也就隻能拿肉體來彌補一下了”
“我尿尿呲滅這股火不行麼?”安邦咬牙說道。
“那你就隻能擺個身心愉悅的姿勢讓她一頓小皮鞭啪啪的抽過來了······”王莽剛調侃了幾句,一輛掛著警務處車牌的豐田開進了警局。
“許處長來了,這是打算攤牌來了啊?”安邦眯著眼睛說道。
王莽皺眉說道:“我們的步子是不是邁的太快了?這個許安傑也不是蠢貨,他會不會懷疑敏姐?”
“魏爺說過,突如其來的打擊會很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和判斷,現在許安傑基本上就屬於這個狀態了,我們的動作是挺快,但是你得知道他更著急啊,他要是不快點把敏姐給按住了,萬一人帶著錢消失呢?所以,許安傑肯定急著把錢再給拿回來,而對整件事失去了理智性的判斷······”
魏丹青摸人心,向來出手必不跑空,他就是拿準了許安傑的這個心態。
盡快把錢收回來,不然這個叫許敏敏的女人,有可能就從香港消失了!
幾分鍾之後,許安傑來到審訊室外,駱家勁開門後衝著他點了點頭,把其餘的警員都給叫了出去。
許安傑背著手繞著許敏敏轉了兩圈後,輕聲說道:“許小姐,你挺狠的心啊?”
“唰”許敏敏茫然的抬頭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叫許安傑,許安華是我的弟弟”許安傑彎下腰,冷著臉說道:“你用半年時間,在加拿大騙了我弟弟五千萬的港幣,你說你還不夠狠麼?”
“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什麼許安華”許敏敏略微呆愣,隨即反應極快的搖了搖頭。
“你用一間空殼公司做掩護,以前幾次和許安華的操作當誘餌,讓他嚐到了甜頭,最後一次你徹底把他的資金都給套到了手裏,然後就離開了加拿大回到了香港”許安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錢就那麼好拿麼?你不覺得燙手麼?”
許敏敏抿了抿嘴,剛要繼續辯解,許安傑捏著拳頭,眯了眯眼睛說道:“許慧敏,我沒耐心和你在這裏閑扯,拿了我的錢給我還回來,不然你這筆賬我就得拿你的身家性命來和你交換了”
許敏敏頓時恍然,她驚愕的說道:“你們栽贓陷害我,就是逼我要錢?”
“啪”許安傑一把掐住許敏敏的下巴,說道:“你終於肯承認了?承認你騙了許安傑五千萬了?對,我告訴你,這個案子就是我設計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