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半夜酒局散了之後,安邦幾乎就是一溜小跑出來的,也就是陪著他的小缺缺,不然換個人的話,安邦可能早就溜了。
因為,說實話,這兩年安BOSS比較渴!
“嘎吱”安邦推開房門,喘著粗氣站在門口,房間裏黃連青眨著大眼睛,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唰”黃連青回頭,略顯局促的問道:“你,你回來了?”
“啊”安邦應了一聲,反手“咣當”一下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噴著酒氣問道:“那個什麼,你怎麼沒洗澡去呢?”
黃連青轉過腦袋,盯著電視說道:“沒,沒什麼,這,這個電視節目挺,挺好看的,我,我看一會”
安邦低頭掃了眼,說道:“不是,電視連個聲音都沒有,遙控器你都給拿反了,你這是看什麼呢?”
黃連青一看,咬著嘴唇緊張的說道:“我,我······”
“洗個澡唄,天挺熱的”安邦扣著褲襠說道。
“你先去吧,我看完這個就過去”黃連青小聲的說道。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邁著小碎步,跟條狼狗似的就跑到了沙發前麵,彎腰說道:“呃,那個啥,一個人可能不太好洗,你過來給我搓搓後背”
“唰”安邦說完直接就給黃連青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就往浴室走了過去。
“放開,放開我·······”黃連青有點崩潰的說道:“沒有我的時候你怎麼洗的,自己不一樣麼”
“你快拉倒吧,沒有你我都兩年沒洗澡了,有了你,你得好好給我搓個澡”
幾分鍾後,浴室裏傳來了流水聲。
半個小時後,安邦和黃連青隔壁的房間,蘇蔓貼在牆上手裏拿著個水杯扣在牆壁上麵,耳朵貼著杯子。
“唰唰”蘇蔓眨著大眼睛,小嘴咧著,就像個好奇的小貓咪。
“好像是個瘋子,這個撞擊的力道,你就是種豬種馬也受不了啊······辛苦了,黃小姐”
隔天,酒店門口。
向缺和安邦道別,帶著人離開了博旺查然後準備返回墨西哥。
同時,黃子榮和安邦也準備回到開普敦然後離開南非回到香港。
兩天後,一架龐巴迪公務機,離開了開普敦機場,同行的還有蘇蔓。
南非這邊的問題到這裏差不多就結束了,唯一稍微有點麻煩的就是,關於易天逸那個礦場的操作問題。
他人是死了,不過按照法律,這個礦肯定得是由易天逸的直係親屬來接管,但這是按照正常的操作手段來進行。
畢竟,南非在九十年代初期,那位偉大的黑人領袖曼德拉還沒有上台當總統之前,南非還是屬於不正常的階段。
所以,把這個礦從易天逸親屬那裏操作過來,稍微有點麻煩但還是不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