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蘭生見用社會的套路不起作用後,在去醫院的路上就給重案組的一個朋友打了電話,希望能從警方這下手處理一下,給這幫人抓了然後扔進監獄裏去。
不過,他電話打過去後,重案組的朋友問對方是誰,他一說是紮蘭的人,這朋友直接就委婉的勸了一句。
“蘭生,你知道紮蘭酒吧,意味著的是什麼嘛?”
“大圈!劉蘭生嗬嗬笑道:“我知道他們這兩年很火,但是怎麼著?殺人不償命,打人不犯法啊?就是六叔以前在道上的時候,那不也進去過麼?香港是法製社會,我們納稅人的錢白交了啊?”
“話是這麼個道理,不過你得看實情吧?大圈這幾年幹過多少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現在還好好的,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麼?再說了,我就是真以傷人的罪名給他們抓了,能不能判死吧?判不了,等人出來了背地裏給你一槍,你不害怕麼?蘭生聽我一句勸,沒什麼大事就算了吧”
“啪”劉蘭生煩躁的掛了電話,知道這個朋友是不打算出麵了。
但這個人,明顯還沒品出自己的這番做法意味的是什麼,因為劉蘭生明顯屬於那種被慣壞了的大孩子,平常靠著劉蘭雄的名頭,他就是有什麼麻煩也通常都沒什麼事,所以久而久之脾氣就挺大,並且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劉蘭生到了醫院後就被送進手術室給手筋接上了,總得來說沒什麼大礙,不過得修養一段時間,殘廢倒也不至於,王莽那一刀砍的還是很有分寸的。
劉蘭生剛做完手術,他大哥劉蘭雄就過來了。
“你幫我想想,距離你上一次惹事,是什麼時候?”劉蘭雄低著腦袋,皺眉問道。
“大哥,不是我惹的事是他們動的手”劉蘭生抻著脖子說道。
“你我還不了解?我不問緣由都知道,麻煩肯定是先從你這裏起來的,別強嘴了行麼?”劉蘭雄指著他嗬斥了幾句後,又問道:“對方是什麼人啊?”
“紮蘭酒吧的”
“唰?”劉蘭雄一聽,先是愣了下然後才說道:“大圈仔,你怎麼跟他們牽扯到一塊去了?”
“你也怕了是不是?”
“別和我廢話,你自己怎麼不長點眼睛,那群人你招惹上麻煩的是你”
“那我就問你,我這條胳膊怎麼辦?斷了,手筋斷了啊”劉蘭生瞪著眼珠子嗷嗷叫道。
“行了,要不我給你刀你自己去大圈砍回去?”劉蘭雄瞪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電話說道:“打打殺殺的是我們這種人幹的事麼?我問下大圈吧,讓他們出點錢,這事就算過去了,你也給我老老實實的吧,他們拿錢了你也沒算丟什麼麵子,以後也不用顧忌自己臉上好不好看了”
劉蘭生這回沒吭聲了,因為他確實主要在乎的就是臉麵的問題,怕傳出去之後自己不太好看,如果大圈能拿錢的話,以後他也可以有個吹噓的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