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這人員的素質是一個隊伍構成的重要基礎呢,如果你換成少馬爺的團隊,他們肯定是公私分明,辦事的時候就是一門心思的幹活,不辦事的時候,有絕對不會這麼得瑟的。
人少,素質還不行,這就注定了馬強的隊伍會成為一個悲劇的色彩。
“老妹兒,叫啥名啊?”小宇流著哈喇子低頭掃了眼這女人的胸脯,咽著唾沫問道。
“叫我美玉就行了”
“嗬嗬,藝名是不是?哎,我跟你說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你真名整不好就是叫黃翠花,劉美麗,王玉芬什麼的,對不?”小宇給手十分自然的就摟到了對方的身後。
“你討厭,人家真的叫美玉······”美玉捂著小嘴一陣嬌笑,然後說道:“大哥,玩牌啊?這賭場我挺熟的,我陪你玩幾把唄?”
“唰”小宇十分大氣的抽出兩個籌碼從對方領子裏塞了進去:“一邊看著,今晚玩完牌,大哥就去玩你”
“謝謝老板,希望老板今晚能發財哦”美玉拿出籌碼笑著說了兩句後,掉頭就走向了另外一張賭桌。
“嘩啦”小宇掐出四五個籌碼後就扔在了桌子上:“天門下注了”
一頭懟在賭桌上後,手癢的恩賜和小宇就暫時把辦的事給扔在了腦後,決定先玩個舒服再說,憋了幾個月他倆是心癢癢手也癢癢,太耐不住寂寞了。
但是,恩賜的手氣還行,小宇的手可能略微有點不在狀態,玩了一個多小時後換的兩千塊籌碼基本就沒剩什麼了。
“你歇歇吧,哥們,公款都要被你給糟蹋沒了,回去怎麼跟強哥交代啊?”恩賜看著他所剩無幾的籌碼皺眉說道。
“豪客,就得要豪賭,明白麼?”小宇舔了舔嘴唇,拿著五六個籌碼咬牙說道:“就一把,幹完最後一把,要是再輸我就是點子不對了,我一會找那個美玉去躥個點”
躥點,在東北賭場是一種俗稱,也就是打牌的人一直輸下去的話,覺得自己運氣不好的時候,就得找個女人滾個床單,來給自己的運氣找個發泄的渠道。
這個說法也不知道是從哪流傳出來的,反正多少年了,到如今一直都有這個規矩,賭壇上的人還都是各個都挺相信的。
“嘩啦”小宇把手裏的幾個籌碼扔出去後,眼睛緊緊的盯在了坎門上,莊家發了牌,坎門的賭徒撚了幾下後神情有點頹然的把牌放在了桌子上。
“草······”小宇扣著褲襠,咬牙說道:“又他ma的輸了,我覺得我和撣邦這地方好像有點水土不服呢!”
“你好像有病,你沒看見我的手氣不錯麼?你跟著我壓不就得了,非得自己亂跑”恩賜埋怨著說道。
“唰”莊家開牌了,果然小宇押的那一門又折了。
“呸,臭到家了,恩賜我去躥個點,你自己先玩吧”小宇扔下一句話後扭頭就走了。
“哎,你小心點,記著自己是幹嘛的·····”
“知道了,我就是約個炮,又不是約了FBI的女特工,你怕個什麼啊”
幾分鍾後,小宇在賭場裏找了一會,就給美玉找到了:“翠花啊,走吧,大哥的牌玩完了,這該到玩你的時候了”
“討厭,人家叫美玉,什麼翠花啊”美玉摟著小宇的胳膊,這對今天在賭場都頗為失意的男女就出了賭場大廳朝著酒店走去了。
此時,緬甸境內,劉牧和永孝摸完狀況回來了。
“往裏走,不到二十公裏有個營地,人數大概不到兩百,看見幾輛吉普和皮卡,裝備比較雜小米步槍和AK47都有······”
安邦低頭掃了下表說道:“不到三點,半個小時內突突完對方然後就往回撤,這麼地,我和老橋,永孝,王莽,劉牧從幾個方向摸進去,援朝你聽見槍響後就給人往裏帶”
“妥,強殺!”
隨即,老橋,王莽等人帶著槍邁步就躥進了林中,朝著那處毒梟的營地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