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意思,我今天確實是有不得已的急事,這位先生改天再約好麼?”
“嗬嗬,我說了等你,你先辦你的急事,辦完了再找我,畢竟這麼有緣的場合挺難碰的,是不?”
“對不起,不方便!”鄢然生硬的懟了一句,抬頭要走時正好看見從樓上下來的安邦。
“啪”沈少爺抓著她的胳膊,眯著眼說道:“不用說對不起,在我這裏這三字,沒用”
“姐······”樓上下來的安邦,晃悠著膀子從劉牧和永孝胳膊底下掙脫出來後,噴著酒氣就伸手摟上了鄢然:“哎呀,我可想死你了”
“······”無言的嫣然,在屏了僅僅不到三秒後,眼眶子就紅了,隨即眼淚不受控製的就流了下來。
為啥曾經在演藝圈裏明明有著深厚背景但卻從來不爭不搶的嫣然會突然走上爆紅的道路?
那是因為,在聽到安邦的死訊之後,她覺得自己不光是需要站在聚光燈下來答應那個男人曾經說過的話了,她需要以一種光彩奪目,耀人的經曆來緬懷自己內心深處的這個人。
“哎,你看,你看你哭什麼啊?”安邦有點驚慌失措的抹著鄢然眼角滲出的淚水。
“王八蛋,你太混蛋了,騙的我太苦了”鄢然淚崩的時候,伸手拳頭不停的錘著安邦。
旁邊的沈少爺臉頓時就陰了,因為你從他這個角度去看的話,很輕易的就看出了鄢然眼中流露出的濃濃的情懷。
雖然,他對這個女人談不上什麼一見鍾情,但說實話得意肯定是有一些的,這個時候沈少爺看見自己得意的女人正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我見猶憐,淚眼婆娑,那種感覺就跟吃了個蛆差不了多少了。
惡心!
沈少爺就覺得,憑啥我白衣飄飄一表人才,卻不如這個胡子拉碴一身酒氣穿著淡綠色軍裝的二bi青年?
安邦搖搖晃晃的摟著鄢然,眼角斜了著沈少爺,噴著酒氣問道:“啥意思?剛才,我看見他撕扯你來的?”
“沒事,是我不小心剛才碰了他一下·····”
“啊,那騷瑞唄?”安邦打了個酒嗝,強給要吐的感覺壓了回去,手耷拉在鄢然的肩膀上說道:“姐,走了,咱倆換個地方,互訴衷腸,我給你講一段軍閥的故事”
鄢然和安邦轉身要走,沈少爺脾氣十分不順的抿嘴說道:“鄢小姐,我今天想約你是不行了?”
鄢然擰著眉頭說道:“今天不行,以後也不行了,抱歉,我不感興趣!”
“嗬嗬,好·····”沈少爺點了點頭,磨著牙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哈,在香港你要是能不赴我的約,那從今以後·····”
“啪”一句話沒說完,安邦的手直接就掐在了對方脖子上:“嘚瑟,是不是?在香港,你想威脅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