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莫名其妙的衝突,打起來的時候不知所謂,散的時候也是糊裏糊塗的,因為雙方看似好像沒有任何的仇怨,仿佛隻是一個酒磨子醉酒後無良的舉動,並且雙方誰都不認識誰。
所以,先走的安邦等人根本都沒把這給當回事,而留下來的忠叔都沒想著從鄢然身上下手去找安邦,畢竟麵對一個公眾人物有什麼矛盾也不太好,所以他就隻是從店家這裏給曹宇的信息扒了出來。
如此一來,後麵下來的魏丹青和王莽他們在隻是聽說安邦似乎和人幹起來後,也就沒太在意什麼了。
這件事,好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掀過去了。
另外一頭。
安邦上了出租車之後直接就倒在座椅上呼呼的睡著了,吧嗒著嘴哼哼唧唧的,酒勁徹底上湧了。
鄢然無語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本來今天還想著要和他互訴衷腸好好的聊聊呢,但你現在肯定沒辦法對一個酒醉的男人吐露什麼心扉了。
“然姐,邦哥,這個······怎麼處理呢?”副駕駛的劉牧,好奇的回頭問道。
“等會,我問問的”鄢然揉了揉發酸的腦袋,想了想後從安邦身上拿出他的電話,找到了黃連青的號碼撥了過去:“連青,我是鄢然啊,安邦現在在我這裏·······對,喝多了,睡著了,那我給人送到你那裏去吧?”
幾句話後,鄢然掛了電話頗為有些落寞的歎了口氣:“先把我送回家,然後給你邦哥送到黃家去吧”
半個多小時後,鄢然下了車,劉牧和永孝又專程給安邦送到了太平山頂。
山頂道下,黃連青開著一輛車已經等了半天了,等到出租車來了之後,劉牧就給睡了半天的安邦扒拉了起來:“哥,醒醒,嫂子接你來了”
“啊,你叫我什麼?我是誰,這是哪?”安邦眨著迷茫的眼睛,問了幾個頗有哲學性的問題。
車外麵的黃連青,咬著小白牙恨恨的說道:“怎麼不喝死你呢”
永孝和劉牧強給安邦架了出來塞到了黃連青的車裏:“那個什麼,嫂子,今天我哥高興沒少喝,你別太責怪他哈,畢竟心情比較嗨皮麼”
“誰?誰是你們嫂子?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
“啪”劉牧直接一把捂住安邦的嘴,咽了口唾沫後呲牙笑道:“嫂子,他真多了,別怪,別怪啊”
“我不怪他,但今天晚上他是別想上床了,一身惡臭!”黃連青臉色不善的掐了掐安邦的臉蛋子,皺眉說道:“好好坐著,醒醒酒,爹地等你半天了!”
“嗡”車子開動,安邦栽栽愣愣的靠著車窗,扭過腦袋看著黃連青,隱約感覺麵前一個身子上好像有兩三個腦袋在晃來晃去的。
“哦,我知道你是誰了······”
黃連青皺眉說道:“你要不知道我是誰,我弄死你”
“你是哪吒,你有三個腦袋!”
“我?你個撲街”黃連青一腦門子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