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帥勇非常聽話的拿了老唐給他的鑰匙,然後人直接就去了準備好的房子裏,打算躲幾天等風聲過了之後在露麵。
陳帥勇走的確實非常及時,他剛走一個小時左右,大圈的兩台車就殺到了華埠,滿腔熱血的戰士們,帶著無比憋悶的心情,今天說什麼也得要槍挑唐人街了。
“都散了,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來,我自己去見陳興漢,你們該忙啥就忙啥去吧”安邦下了車後扔下一句話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唐人街。
背影蕭瑟,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有點啞了!
老橋搓了搓焦慮的臉蛋子,看著他的背影感歎著說道:“小夥子被逼急眼了,都達到要狗急跳牆的地步了,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得要整個二十來歲熱血青年的狀態,不容易啊”
徐銳和丁建國也上火的點頭說道:“是啊,除了來溫哥華幹越南人算是有點順當外,剩下的咱們真是舉步維艱啊,就截止到今天早上,咱們曾經風光一時的大圈,好像啥他麼也沒剩下了······褲衩都被幹沒了,還有什麼繃著的必要呢?我覺得安邦的態度非常正確,光腳不怕穿鞋的,既然都要被逼進死胡同了,那還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撕破臉得了”
“妥,說的沒錯,幹吧!”幾人下了車後進了唐人街,隨即各自全都分開了。
今天的大圈,就像是草原上被餓成了皮包骨頭的一匹匹餓狼,自己餓的都不行了,但後麵還有獵人拿著槍再追著你,停止不前意味著的就是被團滅的下場,要往前走吃上肉,勢必就得給擋在前麵的虎豹都給幹趴下了。
沒有退路,隻剩下了一腔憤慨的熱血!
安邦自己單獨一人出來後,就去了一家茶樓,然後在角落裏挑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壺茶,麵無表情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陳興漢祖籍是福建人,雖然在溫哥華幾十年了,但有個傳統還沒有舍去,就是喜歡沒事找人品個茶什麼的,這間茶樓就是陳興漢的,據說華埠開個會商討點什麼事情的時候,陳興漢都喜歡在這間茶樓裏談事。
他,就是特意專門來這裏等他的。
安邦坐在角落裏喝著茶水的時候,徐銳,丁建國,老橋還有陳小帥和沈千文等人的身影都依次從樓下走了過去。
安邦把玩著手裏的茶杯,一臉陰霾!
十來分鍾之後,唐人街上的一家豪華的酒樓裏,徐銳和丁建國兩人各自抱著個紙箱子走了進來,“咣當”一下把箱子放到了酒樓吧台上。
“小妹,問個事······”徐銳衝著吧台裏的姑娘,擠咕著眼睛笑道:“漂亮的小妹妹,請問老板娘在麼?”
吧台小妹抬起腦袋,狐疑的問道:“你們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你?”
“剛來唐人街不久,我是跟著勇哥的,那個什麼,這裏有個郵件是從國內寄過來的,收件人是老板娘,今天她人來了沒有?”
吧台小妹瞅了一眼台上的兩個箱子,指著門外的方向,隨口說道:“老板娘在那邊做美容呢,不遠,左轉向前走五分鍾就到了,美容院叫沙曼巴麗,她已經去了快兩個小時了,估計也要出來了,你是在這裏等她還是去那裏找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