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安邦和黃連青回到三樓的臥室,他眼睛冒著綠光舔著幹裂的嘴唇,虎視眈眈的盯著黃連青,腳後跟流暢的踢了下房門。
黃連青瞥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蹲下身子打開行李箱,拿出睡衣還有洗浴用品,說道:“再急,也等一會,我要把妝卸了你先去洗個澡,臭烘烘的不要碰我”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玩欲擒故縱呢”安邦穿著粗氣,眼珠子中噴著火,挪著小碎步就過去了。
“啪”黃連青拿著睡衣站起來,擋著他胸膛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才四個多月你就挺不住了?以後你和我聚少離多,怎麼辦?真要是不行了,你還打算給我來個火車道漂移麼?”
“唰,唰”安邦略萌的問道:“什麼意思?”
“出軌!”
“扯他麼犢子,我一腔熱血都為你彭拜了,我哪往飄啊······來吧,姑娘”安邦直接一把就給黃連青抱了起來,踢飛了腳上的鞋,就往床上躥了過去。
“王八蛋,洗漱,洗澡,刷牙,一嘴的臭味你不要碰我”
“槍已上膛,子彈必須往外摟了,這都工地上剛下來的,憋不住了!”
安邦“嗷”的一聲就和黃連青滾到了床上,片刻後衣衫盡飛!
門外麵,陳小帥,徐銳和劉牧他們眼珠子嗷嗷綠的趴在門口,你別說這裏麵有好幾個當偵察兵出身的,論聽牆角的手段確實別出一格,永孝手裏拿著個玻璃杯扣在了房門上,丁建國把一本雜誌攏起來架在了耳朵上。
“別他麼擠,輕點,草,小點聲,讓裏麵聽見咱們幾個都他麼挨收拾”陳小帥跟條狼狗似的,推著身後麵的人。
“哎,橋爺,你快點的掐表計時,小莊還賭時間的呢,我押五分鍾”
“你就他麼埋汰人吧,邦哥怎麼說也是兵王出身,身體素質杠杠的,押五分鍾你怎麼說出來的呢,我賭六分·····前戲,你咋不得給人準備一分鍾啊”
老橋無語的看著他們,搖頭說道:“這幫小子,太損了!”
屋裏,床上。
安邦蒙著被,喘息著粗氣,身下麵黃連青眨著萌萌的大眼睛,小聲問道:“老公,開始了麼?”
“······”安邦一臉悲憤,眼睛裏都轉著水了:“已經,結束了,不是,我他麼的最近可能是太累了,體力有點不再狀態,你等我休息一會,抽根還魂煙的咱倆接著再戰江湖!”
黃連青咬著嘴唇說道:“能行麼?”
“你好好說話,把個麼字給我去了”安邦咬牙說道。
外麵,走廊裏趴在房門上的幾個人,一片鴉雀無聲。
老橋狐疑的問道:“幹啥呢,繼續啊?”
陳小帥眨著無知的小眼睛,呆呆的說道:“裏麵完事了”
“別他麼扯犢子,衣服可能都剛脫下來,你就說完事了,這不是罵人呢麼”
“叔,真的,邦哥真繳槍了”永孝憋了半天,說道:“好像是剛搭上邊·····就那個什麼了”
“小孝說的話肯定不能撒謊,我,草······那還不走,你們等啥呢?讓安邦聽見你們在外麵,我他麼都怕他拿槍給咱們都突突死了,這會被滅口的啊,拉倒吧,我可不和你們扯了,別因為一個賭局再給自己小命搭這裏,你們玩吧”老橋反應的嘎嘎迅速,趕緊手插在口袋裏一溜小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