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闊紅著眼睛吼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放他一馬行不行?我們以後拿命還你們,你讓我們幹什麼就幹什麼,放他一次,我求求你,放了他行不行?”
“我用你命還啥啊,我們大圈最不缺戰士,還用得著你幹什麼?你他麼也太高看自己了”李奎說完,突然把軍刺反手握著,然後“唰”的一下就抹過了高峰的脖子。
“呃”高峰捂著鮮血逐漸滲出的脖子,嗓子裏“咕嘟,咕嘟”的呻吟了幾下後,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噗通”人倒在地上,高峰脖子上的動脈被切開之後,鮮血瞬間就噴灑在了地上,腿“撲騰”了幾下他就睜著眼睛一動不動了。
“我草ni麼······”沈闊掙紮著就要拿槍,嘶聲裂肺的喊道:“你們太他麼狠了,都認了還不行啊”
陳小文用槍口指著他腦袋說道:“你也是幹這個的,有啥後果不能接受啊?接受不了就趁早洗洗回家種田去吧”
“咣”陳小文抬手一下就重重的砸在了沈闊的脖子上,指著剩餘的幾個人說道:“歡迎你們隨時來報複大圈,今晚到此為止,不服明天再幹!”
高峰倒在了血泊裏,沈闊和光哥還有另外兩人都帶著傷,縮在車裏目視大圈的人離去,一個回合一衝刺,大圈的人沒到幾分鍾就給沈闊他們放倒了,不光是放倒而是徹底給打怕了,至少今天晚上他們的心是涼的了。
“嗡”回到車上,大圈的兩台車開走了,車裏的李少男全程看完了大圈瓦解沈闊隊伍的一幕幕,車中頓時彌漫出一股尿騷味。
何征皺眉回頭說道:“現在知道怕了?你早他麼猖狂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世上好幾十億人口,得有多少是你惹不起的啊”
李少南被嚇蒙了,顯然他華商會長的爹並不是萬能的,並不能讓他擋住大圈血腥的報複。
十來分鍾後,這輛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家溫哥華醫院門口。
“咣當”車門打開,李少男被老橋從車上踹了下去,他抬起槍說道:“來,抬頭看著點”
李少男茫然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突然爬起來跪在地上拚命的磕著頭。
“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磕頭了,我,我不想死啊······”
“你應該慶幸,你整出來的後果,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但放了你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老橋稍稍壓低槍口,衝著李少男的兩腿說道:“以後躺在床上的時候好好想想,你爹又不是防彈衣,你憑啥這麼狂啊,這世上誰敢喊自己刀槍不入啊,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吧·····”
“我!”
“亢”老橋沒給他在開口的機會,直接一槍崩在了李少男的膝蓋上。
“啊·····”李少男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被子彈打碎了的膝蓋,嘶聲裂肺的呻吟著。
“亢”老橋又挪了下槍口,第二槍打在了他另外一條腿的膝蓋上。
“大圈最近都不想手上沾血了,但誰讓你們這幫傻bi,不想讓我們寂寞呢,走吧”
兩台車給李少男扔在醫院門口崩了兩槍之後隨即離去了。
李少男兩腿膝蓋全都被子彈給打碎了,哪怕就是修補好了,受過重創的膝蓋也難以承受住他上半身的體重了,注定他這後半生都從此和輪椅為伴了。
李少男痛苦,無助的倒在地上,仰麵喊道:“救,救命啊,救救我·····”
幾分鍾後,醫院裏的醫生聽見槍響和呼救聲也跑了出來,看見李少男蜷縮的雙腿,和膝蓋處的兩處傷口,當場就搖頭說道:“這人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