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交代麼······”永孝用腳尖勾著殺手的下巴問道。
“說什麼?”殺手留著冷汗,碎裂的鼻梁骨和他胳膊上的兩處槍傷,差點就讓他疼的崩潰過去了。
他也知道自己碰上硬茬子了,這個人從發現他就直接從三層樓上跳了下來,到開車追上他們然後幹脆利索的幹死了三個同伴,就說身手都他麼趕上電影裏的海豹突擊隊員了。
“為什麼去殺那個人,誰讓你去的,你上麵還有什麼人?”
“有人出錢,買他命,我們拿錢,殺人!”
“嘎巴”永孝一彎腰就攥住對方的手指,反方向一擰就給他手指頭直接掰了一百八十度。
“我問你三個問題,你就回了一個,也太不配合了,你再重新整理一下思路,好好回答我,整理不好,你十根手指頭我挨個掰折了”
泰勒捂著小嘴驚呼道:“你們這是在動用私刑,是人身傷害”
劉牧皺眉說道:“這時候你就別和我談什麼法律了,這已經都上升到死人的問題上了,傷個人算啥啊?”
殺手沿著唾沫,疼的直咧嘴的說道:“誰花的錢我並不知道,一切都是通過電話聯係的,錢也是打進我們銀行戶頭的,至於你說我上麵的是誰,他已經死了,就是先被你撞斷一隻胳膊的那個”
“······”永孝頓時在心裏無語的罵了一聲,當時的狀況根本沒辦法給他機會過問車裏的人,隻能現把另外三個幹死了帶走一個。
劉牧歎著氣說道:“白抓了?”
“也不一定,至少殺服務員的案子有著落了,可以證明是他們在滅口,行了,費腦袋的事咱們就別想了,等明天何征和律師來了再說吧”永孝站起來,抬腿一腳踢在對方的脖子上,給人幹暈了後說道:“綁起來,明早再說吧”
泰勒指著滿臉是血,鼻梁骨都支來的殺手說道:“他還受著傷呢?”
“死不了啊,皮外傷”
“可是,你們怎麼還有律師呢?然後還有人從溫哥華飛過來?你們不是司機和搬運工麼?”泰勒迷迷糊糊的問道。
“是不是感覺,我們身上有很多秘密等待你去挖掘了?”劉牧用一種蠱惑的語氣問道。
“嗯,嗯”
“跟著我們,你會發現讓你好奇的事會越來越多,所以你得盡量幫助我們所需要幫的忙,到時候你就會知道,自己做的這些都是相當有價值的,因為我們隨便抖落點什麼東西,對你來講也許就是第一手登上頭條的素材,明白麼?”
泰勒眨著大眼睛說道:“可是我怎麼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嗬嗬·····”劉牧和永孝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一天晚上,何征從幾千公裏外的溫哥華飛往美國,永孝,劉牧和泰勒則是睡在了這棟房子裏,安邦被關在紐約一處警局的拘留所中,和他被關在一起的是幫吸毒,打架,偷東西,猥褻都等各種羅爛罪名的家夥們。
紐約警方暫時還未打算對他進行起訴,運毒案也沒開始審理,他們會給安邦足夠的時間,來讓他的律師先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