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到了酒店停車場,何征下車後衝著金毛小獅子勾著手指說道:“來老妹,咱倆去開個房吧”
“我這幫忙幫的,還得把自己給賠進去麼?”泰勒翻著白眼下了車說道。
“一會,有信了你倆就把人給鎖上”
“穩妥!”劉牧梳著拇指說道。
何征和泰勒隨即走進酒店,直接奔著前台方向去了:“您好,能麻煩幫我開個房間麼,在一樓······”
何征挑了個房間,就在監控室對麵,門開了個縫隙,他和泰勒在屋裏稍微一抬眼皮就能看見門外的動靜。
“閑著也是閑著,和我聊聊你們邦哥的事唄?”泰勒捧著小手,眨著求知欲很強的大眼睛問道。
“啪”何征點了根煙,淡淡的問道:“有什麼可聊的呢,漢字,一撇一捺寫出來的就是個人字,沒什麼區別”
“可是我也不會寫漢字啊,你就不能和我說說他麼?在溫哥華,大圈的名字最近幾個月很火,我對你們和安邦都充滿了無限的求知欲望,我特別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在溫哥華立足的呢?跟你講啊,這次我要不是回了紐約,我都打算去找你們做個專訪了”
何征無語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就你覺得,以我們的身份適合被采訪?”
泰勒攤著手說道:“有什麼可奇怪的,紐約的黑手黨領導人都上過新聞呢,在西方國家隻要不是恐怖組織,一切群體都是可以被承認的,哪怕是臭名昭著的黑手黨集團也不例外,因為從議員到市長甚至是總統,這些人背後的選舉支持者,沒準就有你們這些人呢”
“可我們信的是社會主義啊”何征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
“噓!”何征突然拉了她一把,門縫外麵有三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開始看第一眼的時候他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以為是酒店普通的客人,但當對方三人走近的時候,都同時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毛線匪帽套在了腦袋上。
“嘩啦”站在監控室的門口,三人拔槍,然後直接生猛的就給監控室的門撞開了。
“草,還真他麼讓我給猜準了”等人進去後,何征連忙拿出手機給外麵的劉牧打了個電話:“人進來了,三個,兩個穿著黑色的夾克,一個穿著藍色上衣,有槍”
“收到!”
酒店監控室裏,三個帶著匪帽的人闖進來後,同時抬起槍點著兩個坐在監控屏幕前麵的保安說道:“別動,別動”
“唰”兩個保安頓時舉起手,一臉茫然。
“你們酒店的監控存檔是多長時間”戴著匪帽的人問道。
“正常一個星期”
“來,配合一下,我告訴你日期你把那天的監控給我調出來·······”匪帽將槍頂在保安的腦袋上,說道:“我的話,能理解吧?”
“明白,明白”
保安按照匪帽的吩咐,把存檔的監控視頻調到了安邦登機箱被裝上毒品的那天,然後把這一段視頻給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