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過去了,這幾天裏呢,安邦一直都躲在唐人街的小院子裏,三餐都有人管,他也樂嗬的這麼悠閑自在,對於外麵的事根本都不插手過問,他這時候不能露麵,所以幹脆就當了個甩手掌櫃的,凡事都讓何征他們去商量吧。
他主要以修心養性為主!
而何征他們,確實都在緊鑼密鼓的研究如何讓安邦從案子裏脫身的問題,在這期間他們還了解到了那個忽然之間出現的插曲,就是安邦在機場逃跑途中撞斷了一個老人胳膊的事,也知道這個傷者的身份很敏感。
因為溫哥華的報紙上都紕漏了,這個傷者是國際衛生組織的成員,理事,來加拿大是出差公幹的,卻在回程的途中被一個持槍的歹徒給撞傷了,這件事直接讓衛生組織的高級官員把電話都打進了加拿大總理辦公室,熱度被炒的是相當火了。
“我是真服他了,你說說這個人,隨便捅個簍子就是國際性事件,再給他幾年他不還的把聯合國給掀了啊?還不得達到拉deng大叔那個級別啊?”老橋很上火的搓著臉說道:“怪我了,新兵連的時候政治課沒給他上明白了,有負組織所托了······”
“上火的事就別提了,先想善後的問題,哎,對了,這老頭在哪住院呢?查出來了嗎?”何征問道,那個受傷的理事胳膊折了之後,就直接住進了溫哥華的一家醫院裏,由於他的身份挺敏感,年紀又比較大了,怕他有什麼閃失,於是就地安排沒有回到日內瓦,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讓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在這個時候上飛機,誰也怕飛行途中會出點意外。
“知道,在本拿比醫院,外科病房裏呢”
“兩件事分開來吧,我去醫院看看這個傷者,安撫下人家,你們繼續研究高維成生意的事,他那幾個溫哥華的產業都有眉目了吧?”
“眉目有,這個不難差,傑瑞·王昨天就告訴咱們了”老橋說道:“有一個房產項目,是在建的高檔公寓區,占地麵積還挺大的,投資也不少,是高維成的全資地產公司興建的,還有個生意就是溫哥華有家汽車組裝基地,加拿大各地的配件都會源源不斷的送到這個基地然後組裝成成品車,一是送往碼頭裝船出港,第二就是從公路運輸到其他城市,主要是這兩塊生意為主,剩下的還有兩家綜合的商場也屬於他的”
何征頓時愣了,說道:“他都離開溫哥華這麼多年了,還有這麼大的生意在這?”
老橋兩手一攤,說道:“當時我也挺吃驚的,以為高維成在這邊都是些邊角料的生意呢,但傑瑞王說了加拿大地廣人稀,主要的大城市就那麼幾個,多倫多,溫哥華和渥太華就是排在最前麵的,高維成在這些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沒啥奇怪的”
何征吐了口氣,舔著嘴唇說道:“好啊,有生意就好,越多越好啊······”
何征他們合計完之後,就從酒店裏往出走,分完工各幹各的。
假日酒店下麵,前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穿著身粉色的緊身風衣,腳下放著個寬大的行李箱,背著個運動款的旅行包,正在辦理入住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