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一天前,劉牧和永孝離開四季酒店的時候,就驅車趕往了多倫多,車後座上有個木頭箱子裏麵隱約散發出刺鼻的味道,然後人停車不停一路趕了三千來公裏用時三十來個小時,抵達了多倫多。
他倆抵達多倫多的時候已經快要淩晨了,然後在車上眯了幾個小時天亮之後,就精精神神的滿血複活了。
兩人隨後找了一家商場,在衛生間裏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早餐就又回到了車上,等著有人給他們打電話過來。
“咱倆來了,要不幹脆給高維成幹了,然後直接開車逃出多倫多,連溫哥華也別回去得了,正好省事,還用得著跟這個高維成繼續扯下去麼?多麻煩啊”劉牧噴著唾沫星子,一副我一出馬必將成功的狀態。
“擒賊先擒王這個策略,主要適合在戰場上,因為那是打仗,你把將軍幹死了下麵的士兵就散了,仗也就不用打了,但在現代社會這一條明顯不適用啊,高維成身份這麼敏感地位這麼高,他要是死了的話你覺得,會產生多少連鎖反應?”
“那怎麼的,就這麼繼續周旋下去,誰也幹不死誰,我去,大哥你當這是過家家呢?”劉牧一臉無知的問道。
“你知道你的優點和缺點,是啥麼?”永孝斜了著眼睛問道。
“咦?我還有優點呢?”
“草!”永孝無語的說道:“優點就是你和我搭夥的時候打仗是一把利索的好手,除了你咱們隊伍裏我跟別人可能都不太合拍,因為他們會跟不上我的節奏,但缺點是不辦事的時候,你脖子上麵好像是插了個豬腦袋”
“你他麼的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劉牧急眼的說道。
“當好話聽吧,以後需要你動手的時候你保持最佳戰鬥力,其餘時候都給我老實眯著,聽你說話我頭疼”永孝裹著膀子倒在座椅上,打算在補補精神繼續睡會。
兩人一直等到下午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來了。
“兩點多,高維成會和我去吃下午茶,大概三點左右完事,他每次和我出門身邊隻會跟著一個司機,人很少,但記住一點,見他可以,別動手碰他”
“放心吧大姐,永孝剛才都給我上過課了,心有數”劉牧衝著電話說道。
“你叫誰大姐呢?”電話裏,連城聲音高昂的吼道。
“呃,放心吧,小姐”
“誰是小姐?”連城磨著牙說道。
劉牧都要哭了:“行了,姑奶奶我知道了”
永孝在旁邊冷笑著說道:“看見沒有,我說啥來的?你一說話就是豬腦袋附身了,妥妥的”
“那能怪我麼,我他麼不是被陳小帥那個傻逼給帶偏了麼,以前我不這樣啊”
永孝煞有介事的點頭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確實可以原諒你的錯誤了,沒毛病!”
“你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兩人開著車,順著連城給的地址最後來到了多倫多一家高檔餐廳的外麵,也看見了高維成的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