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到了海島之後就進入了度假模式,屬於一天閑的沒逼事的那種人,基本都是躺在沙灘上曬太陽,抓龍蝦什麼的,來了一個星期之後一身膘都給曬成了古銅色,就跟二十多歲正當紅的古天樂似的,唯一的缺陷就是這貨的身上傷疤太多了,縱橫交錯,槍傷刀傷好幾處,頗有點暴力美學的意思。
在這期間安邦和溫哥華通過兩次電話,他一直都惦記著家裏,就怕自己走了之後扔下一堆爛事他們不好擦屁股。
知道劉牧判了幾個月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大礙後他才放下了心,至於高維成那邊他暫時還沒心思研究,有老魏和連城還有少馬爺三人對付他,早晚肯定能給研究出一條陽關大道來。
除此以外,安邦最惦記的就是黃連青了,在多米尼加呆的幾天他幾乎一天一個電話打過去,他現在已經放棄說服黃連青了,隻希望自己能在她生產的最後階段趕回去就可以了。
其實,安邦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兩個女人了,黃連青付出太多,得到太少,最後落了個如此境地讓安邦想想心都在滴血,連城差點熬成了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釧,他更是連看對方眼睛都不敢看,至於陸小曼那隻能說是命運使然太薄命了。
“四十歲,我他麼說啥都得退休了,這輩子不能就為別人活著了·······”
這是安邦最近整出來的感慨,一抹傷心一把淚。
這天,安邦穿著個齊大腿根子的褲衩,光著上身躺在沙灘上枕著胳膊眺望遠處的海麵,一艘快艇從多米尼加方向馳騁過來,一直開到了沙灘上,然後林文赫從快艇上跳了下來。
“晚上吃啥啊,能不能別整龍蝦,海魚什麼的了,我現在一聞到海鮮味我都想吐”安邦慵懶的耷拉著眼皮,一點不撒謊的講,他感覺自己來的這半個月水性都見漲了,別問什麼,就是海鮮吃的太多了。
林文赫無語的說道:“大哥,除了吃你就沒別的事可幹的了?”
安邦頓時“嗷”的一聲就躥了:“我一天除了吃和睡,閑的就是在沙灘上曬太陽了,哥們你告訴我你說我還能幹啥?”
“這裏的風土人情你不該享受一下麼?比如,那些黑人老娘們·····”
安邦直接崩潰了,說道:“你快拉倒吧,我來的第一天張欽就跟我說了,哥你要實在太渴了的話實在不行就去海裏撈個鮑魚用用,千萬別找這幫黑人婦女,這裏的艾滋病感染率都百分之幾了,一不小心就中獎,你說我扯啥啊?”
“那到也是”林文赫點了點頭,隨即問道:“跟我們出去晃蕩一圈啊?進城溜達,溜達唄”
“啥意思啊?”安邦來精神了。
“上次我們接的那個單子不是已經完事了麼,雇主前兩天把那個稀礬土礦已經拿到手裏了,之前他隻支付了五十萬美元的定金還差一部分尾款沒有結清,昨天給我打電話讓去拿錢,他就在對岸的巴拉美娜一間酒店裏等我們,明天上午十點咱過去接錢,你要沒事就跟著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