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以後,向缺就隨意的坐到了古茲曼的旁邊,他掏出煙來點上後,歎了口氣:“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說實話,差點都要給我嚇突突了,你看你整的這麼神秘幹啥呢,幸虧我這身體素質還行,不然現在都得還癱著呢”
索普解釋道:“本來,我考慮的是先和你們打個招呼,但後來想了想這麼做的話恐怕就容易露餡了,所以就隻能選擇暫時的忍一下了,畢竟隻讓古茲曼放了你們這種事太簡單,我要是張嘴的話他肯定會同意,可卻沒什麼效果了,我覺得能把洛杉磯的人都留在墨西哥的話,這個結果你絕對是非常想要的,原本我打算的是等你們都落進古茲曼的手裏,我在和他說一聲,不過誰想到你們這幫人反應和效率都很不錯,居然把他給綁了,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就是能讓古茲曼間接的體會到你的能量和實力,對吧?同樣的,如果你們都落網了我再張嘴,他不一定會有能看重你們的地方,那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再開口,古茲曼就得重新衡量和評價你們了,一樣的結果,你覺得哪一種效果最好?”
其實,索普還有個意思沒有透露出來,他早先求情的話,還安邦的人情就太小了,這個關鍵時刻再開口,那他就是不但還了安邦的人情,還能讓他倒欠了。
畢竟當初大圈救的隻是他一個人,此時可是二十多條人命呢,還外加一單直接要到位的毒品換軍火生意。
不可否認的是,索普絕對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不管涉及到什麼生意和交易,他的第一訴求就是,自己必須得賺一點。
很明白,安邦得欠他不少了。
兩人隨後又聊了不少,但他一直沒主動去打聽對方的來曆,有些話你不能主動去問,不然太掉份。
聊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安邦心裏一直惦記著沈北林的生死問題,就和索普說了一聲,然後帶著人和繩索又返回了交火地。
一條兩百多米的麻繩被係在了一輛皮卡車的車頭上,安邦領著兩個人順著繩子一直爬到了陡坡的下麵。
沈北林的那輛車已經被摔的變形了,防彈玻璃上全是密布的蜘蛛網,有兩塊都碎裂了,車身上坑坑窪窪的,還帶著一點血跡。
安邦下來後,就直奔車子走去,低頭往裏麵看了一眼,頓時就皺眉了。
“你他麼的,還真是夠命大的了,這都沒能給你整死了?”安邦手插在口袋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裏麵是空的,沒有沈北林的屍體。
“邦哥····”張欽在旁邊,忽然眯著眼睛往裏麵仔細盯了幾眼然後探著身子從車窗裏把手伸了進去。
是一截卡在座椅下麵的斷手,傷口處參差不平,明顯是被硬生生扭斷的,斷手的虎口還有手指上全都是老繭,這是常年握槍的後遺症。
“右手,哥,他就算沒死那也好不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