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維成和何征在電話裏前後一共聊了十幾分鍾,涉及到的問題很駁雜,簡而言之就一句話,聽完之後何征忍不住的感歎了一句。
“濤聲沒有永遠依舊的時候,一個人再牛bi,但他隻要不是皇帝,那屁股下麵的位置就沒有絕對穩妥的······”
何征跟高維成聊完了之後,趕緊就叫上了人,在溫哥華所有大圈的人全都召集到了四季假日酒店的會議室裏,同時他還給安邦去了電話。
“哥,啥時候回來啊?”
“今晚,我正往機場走呢,十一點左右飛溫哥華”
“那你先別往這裏飛了,改簽吧,飛京城”
安邦聽到他的話,挺懵的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呢,我往京城飛幹啥啊?”
“呃,是這樣的,就在剛剛高維成給我打了電話,說·····”何征用盡可能簡短的語言跟安邦聊了下他和高維成之間的談話,說完之後安邦那邊足足靜默了能有兩三分鍾,才憋出幾個字來:“真他麼的複雜,我腦袋現在都有點理不清了”
“你不用理清別的,隻要明白高維成有些向組織靠攏的意思就行了,這一點不管是對於溫哥華的大圈還是對國內來講,都是至關重要的一點,所以你現在馬上飛京城去見一下有關方麵的人,把這個問題和他們交代一下,然後再定奪怎麼辦,我們是插手還是作壁上觀,OK不?”
安邦煩躁的抓著頭皮說道:“OK個屁,來的這麼突然你整的我有點接受不了,行了,你等著信吧,我先改道往京城飛,等我到了京城後和長明那邊見完談完,然後再研究”
何征尋思了,接著說道:“你們談是你們談的問題,但有件事你得明白自己的立場,要考慮下永孝的態度,對吧?”
安邦當即就愣了,歎了口氣後點頭說道:“永孝為大圈出生如此好幾次,我能不考慮麼?”
“你明白就行了,剩下的話我就不點你了”
安邦笑罵道:“還你點我?我離開溫哥華這麼長時間,你謀朝篡位了唄?”
何征呲牙笑道:“隨時彈劾你····”
兩人聊完之後,何征搓了搓手,敲著桌子說道:“找你們來就一件事,這邊所有的事情都趕緊交代一下,手頭上的活全都放了,我剛才查了下航班,明天上午我們全體人往多倫多走”
另外一頭,香gang。
安邦趕緊讓黃子榮找香gang空管,把他們今天晚上飛溫哥華的行程取消了,同時趕緊備案線路,他們要往京城飛,由於他乘坐的是黃氏船務的灣流公務機,所以飛來飛去的比較方便,隻要和空管備案那邊同意就可以了。
這邊招呼打完,他就給李長明打了電話過去,一直開到機場的時候兩人始終都在電話裏緊鑼密鼓的溝通著有關高維成的事。
“哥,你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我有點應接不暇啊······”李長明埋怨的說道。
“別說你應接不暇,我到現在還沒消化得了呢,哎?對了,這是不是你之前和我說的,讓我暫時別和高維成有牽扯的原因”
李長明嗯了一聲,含糊著說道:“這個事有紀律要求,我不太能和你詳談,不過原因麼確實是這樣的,哎呀,行了,電話裏一兩句也說不清楚,我現在得急著去喊報告了,你就先來京城吧,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估計這邊差多也能研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