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麼跟我扯,你換個正常點的比方不行麼,那都是被槍崩了的人了”安邦又詫異的問道:“我一共跟你沒認識多久,怎麼就冒出個人生四大鐵了呢?”
“同窗友誼,咱倆一起蹲過小黑屋······”
何征笑嗬嗬的說道:“你還別說,你這個老鐵確實挺給力的,你的案子要不是他出了點損招的話,你還真難這麼快就出來呢,他啊你別看不起眼,又沒啥武力的,但真應了那句話,貓有貓道狗有狗洞,人家還真有點小機靈呢”
崔海翻著白眼說道:“我謝謝你的誇獎!”
“走了,上車吧”
幾人在外麵寒暄了幾句後,就上了一輛商務車,往多倫多市區走。
“說說,我這坐飛機從香港到京城再到多倫多,兩天的時間過去了,現在是啥狀態了······”
何征說道:“高寧寧被救出來了,綁她的人都給突突了,昨天晚上高維成在海上和德雷克交了一場火,他的遊艇被炸沉了,事先準備好的一具屍體被打撈了上來,現在是德雷克也不確定他的死是真還是假的”
安邦搓了搓折騰了兩天的疲憊的臉蛋子:“確定不確定都無所謂,他鬧心是肯定的了!”
“哎,對咯,我們也是這個意思”
“那下一步呢?”
何征說道:“下一步啊?嗬嗬,上演霸道女總裁·······”
多倫多一家酒店裏,高寧寧趴在床上哭的跟個淚人似的,眼圈熬的通紅,指甲蓋子把手都給扣破了,說話的時候人都破音了。
早上的時候,高寧寧得知了父親的死訊。
高維成的死因對高寧寧是隱瞞了的,因為她這個環節太主要了,高寧寧是個很單純又很簡單的女孩,你要真讓她知道父親沒死的話,她是肯定演不出現在這種悲傷來的。
永孝交叉著兩手站在一邊,心裏一頓唉聲歎氣但卻不知道該從哪下嘴去安慰人,和他老板安BOSS一樣,在麵對女人這方麵,兩人都是兩眼一抹黑的。
“寧寧,那個什麼·····”永孝試探著勸慰著說道:“你得振作起來啊!”
“振作,振作,你翻來覆去就這一句話,是我爸爸死了啊你讓我怎麼振作啊,你們誰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永孝撓了撓鼻子說道:“逝者已逝,那個什麼,你不是還得要好好的活下去麼?”
“爸爸不在了,我不活了,我什麼也不要,我就要我爸爸······哇!”
永孝歎了口氣,頭疼的直上火的說道:“一會我們去認一下屍體,然後再準備一下,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