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肯定是按照這個節奏來走的,但高維成的死涉及到的方方麵麵太多了,天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巴不得他的死因早點塵埃落定呢,因為高維成一死有太多人無處安放的心全都撂下了,所以警方和官方幾乎非常默契的就達成了一致。
市郊公墓外,停了一長溜的汽車,黑壓壓的站了不少人。
高維成的墓碑上貼著他的一張相片,擺著不少祭奠的鮮花。
高寧寧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被永孝攙扶著,旁邊站著安邦和何征等人,還有高維成公司裏的股東,高管和一些政fu方麵的人士。
他的葬禮是采用西式的,牧師念叨了一篇誦詞緬懷下一代人傑什麼的就算完事了,遠沒有中式化的那麼繁瑣。
“你猜老高現在會不會噴嚏都打個不停的?被這麼多人念叨,腦袋不得嗡嗡直響啊?”何征在安邦耳邊小聲的嘀咕著。
安邦說道:“他啊?他腦袋疼不疼咱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從今往後有太多人腦袋要疼了,被高維成這樣的人在黑暗裏瞄著,算計,使陰招,你說誰能扛得住啊?在明麵上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背後捅咕那不得給人疼死啊?我挺慶幸的是咱們和他握手言和了,這要是還繼續敵對下去,哎,那肯定都是眼淚啊”
何征頓時笑了:“啥也別說了,感謝咱孝哥吧!”
“感謝孝哥,哈利路亞······”安邦呲牙笑了。
葬禮完事了之後,祭奠的人開始各自離去,安邦從公墓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對麵停著一輛加長的房車,落下的車窗裏,坐著德雷克正在朝他招著手。
“這老狐狸啊絕對是個演技派的角色,你看他衝著你笑的,好像你倆都要相濡以沫了呢”何征手插在口袋裏,斷然說道:“肯定是要跟你說和的,臉皮這東西真沒處說去”
“嗬嗬,裝唄,我也會”安邦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然後邁步朝著對麵的房車走了過去。
“咣當”
司機給車門關上,車裏就剩下安邦和德雷克兩人了,對方遞給他一隻雪茄,安邦推搡了下抽出根煙說道:“我還是習慣這個,謝謝”
“呲啦”德雷克劃著一根火柴,給安邦點上後,又湊到了自己的雪茄前麵“吧嗒,吧嗒”的嘬了一口,吐著煙問道:“安,我們還算是朋友麼?”
“這話是從哪說起的呢?咱們一直不都是麼?”安邦麵無表情的張嘴就來了一句瞎話。
德雷克接著說道:“最初大圈來溫哥華的時候你找我,我原本可以有無數個理由拒絕你的,不過當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影子。那時我就有預感,給你一段時間你肯定又是第二個德雷克了”
安邦頓時眯著眼問道:“第二個你?哈哈,那德雷克先生不害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