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子立刻往西街前行,到達正德醫館時候,已經接近中午,王仙子走進正德醫館中。
醫館不大,隻有十來個平方。醫館中沒什麼病人,隻有一個妙齡少女,那少女麵色蒼白,無力的坐在紅漆木椅子上,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年輕醫生,麵色泛著潮紅,神態扭捏。
年輕醫生,長得不錯,白白淨的,就是神態給人一種猥瑣之感,尤其是他那眼神總是在少女才開始發育的胸脯上瞟來瞟去。
他伸出手給少女號脈,少女縮了縮手不想給他。
年輕醫生故作認真的說了幾句一本正經的話語,少女信了,她伸出玉手,露出藕臂。
年輕醫生張大嘴巴,一臉邪笑,口水都滋了出來。他一把抓住少女手臂,似乎渴望已久的呻吟一聲。
“放手!”這時候坐在櫃台之上的白胡子老者出言嗬斥。
“王仙子這正德醫館的名聲都被你敗壞幹淨了!”老者放下手中畫著人體經脈的醫書,兩步就從櫃台出走了出來,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是要教訓那個登徒子。
這時候他看到了王仙子,腳步一停,在王仙子身上打量一番,“看病的?”
他問王仙子,王仙子點了點頭,目光在那調戲少女的年輕醫生身上停留了一下。
“唉!王仙子這逆子!”老者歎了口氣,頗為無奈。王仙子從這老者神情中,看出他對這個兒子的溺愛。王仙子在心中忍不住的歎息,回想王仙子的父親,王仙子搖搖頭,不願去想。
“給王仙子開幾副傷寒藥”王仙子把柔姐情況和大夫一說,大夫立刻開始寫方子抓藥。王仙子給了錢,提起藥便往香山方向趕去。
在下午時候王仙子到了香山,來的時候有些泥濘,回去已經幹爽許多,微風一吹,落葉紛飛,似乎又回到嚴冬幹燥的季節。
黃昏時候,王仙子手中提了一隻兔子,這季節寒冷,萬物已經凋零,動物的吃食也不多,王仙子抓住它的時候,一隻竹箭從它大腿穿過,雖然鮮血已經結痂,可行動能力已經喪失,它蜷縮在落葉中,瑟瑟發抖。
燕京有香山,所以打獵的人不少,可很少有獵人會丟失獵物的,王仙子算是撿了一個空子,碰到了這隻兔子,要知道這時候的野味雖然不算珍貴,可對於沒有飯吃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王仙子正在為晚上吃什麼而發愁時,正看到它,王仙子興奮的一把將他抓住,提著耳朵顛了顛,至少得有五斤,看來明後的飯是夠了。
王仙子繞過這個坡,前麵有一坐石頭山,山體坐南朝北,山上聳立許多有些年歲的樹木,北邊還有空地,那空地不全是石頭,還有許多泥土,也許是與東邊的河流有關,每到潮期都會為這山體送來許多新的養料。
王仙子與柔姐就住在那石頭山裏,西邊有一個豁口,洞口在那裏,很難被人發現。不過那裏處於迎風處,這時候應該很冷,不過通風好,相對來講,相比於山體的其他地方來要幹燥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