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舉了幾次,千斤啞鈴都舉過頭頂,王仙子放下啞鈴,又選擇一個更大一點的,這個上麵標注著一千二百斤。
一個深蹲以後,啞鈴再次被舉起,不過這一次稍微有點困難。連續試了幾下之後,他又選擇了一個一千四百斤的,這次他舉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可是這個啞鈴才起來半尺就再也無法上升了,最終直到王仙子滿臉大汗他才遺憾放下了這個啞鈴。
雖然沒能將它舉起,可是王仙子知道這些天自己沒有白鍛煉。
因為一般普通的氣引境一重巔峰最多隻能舉起一千斤的重量,而王仙子也是一重巔峰,卻能舉起一千兩百斤的啞鈴,顯然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能夠做到這個,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的決心,和對身體不斷的磨練。
放下手中啞鈴,王仙子又看著不遠處有一個木馬,木馬下麵有一根粗大的彈簧,彈簧正好將木馬托了起來,此時正好有微微清風刮過,那木馬隨風搖擺,好像即便隻是一隻鳥兒也無法再上麵站立一般。
那是鍛煉平衡力時,隻要修士縱身躍起能夠站在這木馬上麵站立一注香的時間,就已經證明此人腳力非同一般了。
王仙子正準備站上去試一下腳力時,突然 聽到枝丫一聲響,尋著聲音看去,院落大門被人推開了。
而推門的人正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這人王仙子認識,他是這家武館的管家,這管家為人喜歡趨炎附勢,對於像王仙子這樣的無名小子,管家通常都不拿正眼看待。
而武館老板不在這裏,這管家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與以往不同,今日他還未走到王仙子麵前,就已經麵容堆著微笑,見到王仙子時候這笑容徹底綻放,仿佛看到了貴人一般。
王仙子好奇,問到,“管家姥爺,有事嗎!”
管家摸著圓潤的肚皮諂媚的說到,“小兄弟,你看,你能不能搬出去住呢?”
“為什麼?”王仙子皺著眉頭,不悅的問到。
“啊!你也知道,落雨閣收學生,這一片房子吃緊,就你給的那點房租,恐怕不夠啊!”
王仙子沉默半晌,他知道這管家估計是要加房租了。
想想落雨閣大選已經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了,這附近的武館或者酒樓恐怕都被租住下來了。這要是走了,他該去哪裏呢?
可是對於金錢他本身就沒有多少,而眼下這管家突然提高房租這明顯是要趁火打劫啊。
況且王仙子已經交付了這個月的租金,這房東明顯就是訛人啊!
“這個月的房租王仙子已經交了,你憑什麼讓王仙子搬走?你也知道落雨閣將要大選,以如今房源緊俏程度,從這搬離出去,和讓王仙子直接睡大街有什麼區別?”
王仙子語氣堅硬,他早就看出管家唯利是圖,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到了這種程度。當下氣的脖子都紅了。打定決心不願搬走。
“喝!睡大街?說對了,就是讓你睡大街!”這時候從敞開的院門外走來一個錦衣少年,少年身後跟著兩名小斯,皆是身體健碩之人。
錦衣少年之前在王仙子報名時候,他便見過,是淩厲帶去報名的那一位。
看他衣著,以及盛氣淩人的傲慢態度,想來家世應該不俗。
隻是這京城王仙子才來幾天,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而且京城中達官貴人如此之多,他哪裏知道這是誰。
管家見到有錢的正主來了,好像提起了勇氣,臉色一變,倨傲的向王仙子大步跨來,瞪眼說到,“人家願意出高於你三倍價格來租王仙子的房子,你出的起麼?”
他手在王仙子的肩膀戳了幾下。
王仙子眉頭打皺,這時他才明白事情原委,感情是因為錦衣少年以高金唆使管家來做這件事,可是自己與錦衣少年有什麼冤仇呢?
王仙子低頭不語時,腦筋轉動,突然想起了淩厲。這時他才全部明白過來,此人原來是要來討好淩厲的。
他以為王仙子身份卑微,得罪了無所謂,甚至就算被打殘隻要不打死,政府都可以不追求法律責任,而對於錦衣少年來說,也確實如此,淩厲可是淩家頗為看中的少爺,與他拉好關係,無疑對著錦衣少年有莫大幫助。
想到這裏王仙子臉色沉了下來。他本是修道之人,加上年輕氣盛自然不願別人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
再看看管家那肥大的手指正在大力的戳著自己的肩膀,態度無比輕蔑,王仙子生氣了。
當下肩膀一抖,猛的一抬手,在管家還未反應過來時,就被王仙子狠狠的捏住了手肘,他猛一一沉臂,隻聽得哢哢一聲響,管家的手肘便被扭曲過來,清楚可見,斷裂的指骨露出森森骨刺,鮮血從手背上流淌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