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伸出雙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他想來,這一定是自己產生的幻覺。
不過當揉完眼睛之後,再次朝自己床邊看去時,段玉衡現那個穿著古裝的女子依然站在那裏望著自己。
冬季的總是夜長晝短的,此時外麵已經黑了,房間裏也沒有開燈,光線非常的昏暗。
試想一下,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醫院的一間單人病房當中,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忽然出現在你的床邊,不管這個女子多麼的俏美可愛,也抵擋不了人們豐富的想象力。
此時的段玉衡正是這種情況,在段玉衡看來,如果這個古裝女子不是幻覺的話,那一定就是人們常的不幹淨的東西了。
“你,你是人是鬼?”
段玉衡伸出右手的食指,顫巍巍地指著站在自己床邊的古裝女子,心中很是忐忑。
“我當然是鬼。”
那個古裝女子麵無表情地望著段玉衡,一副很坦誠地模樣。
段玉衡聽到這個古裝女子的話,心中一驚,暗道現在的鬼怎麼都這麼坦誠了?
“那你想怎麼樣?我從到大一直尊老愛幼、熱心助人、努力學習、認真工作、救死扶傷,而且知書達理、懂事聽話、熱愛勞動,你是不是找錯人啦?”
此時的段玉衡已經被自己麵前這個坦誠地鬼給嚇得語無倫次,此時在他的心中,隻想盡早趕走這個漂亮的女鬼,然後明起床趕緊換個病房。
而那個古裝女鬼聽到段玉衡的話之後,竟然輕輕抬起自己的手,遮住自己的櫻桃口,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
段玉衡知道這個女鬼是在笑話自己膽的模樣,於是感到有些臉紅起來。
“你我笑你什麼?你這麼膽的主人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聽到古裝女子的話,段玉衡一愣,感覺好像自己哪裏出了問題。主人?什麼主人?這個女鬼的主人在哪兒?
古裝女鬼看到段玉衡一臉迷惑的樣子,強忍住笑意,抬起右手成蘭花指狀,指了指段玉衡的左手上戴著的那枚外公留給他的翡翠戒指,然後道:“我就是這枚戒指裏封存的戒靈,是你的血將我從戒指裏喚醒的,你當然就是我的主人啦?”
段玉衡聽到這個古裝女鬼的話,趕緊抬起手看了看戴在中指上的那枚翡翠戒指,然後又看了看站在自己床邊的古裝女鬼,心中驚疑不定。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也太詭異了吧?我被人捅了一刀,流出的血居然喚醒了躲在這枚戒指裏的女鬼?
段玉衡還在努力消化著這個古裝女鬼的話,而古裝女鬼卻沒有給段玉衡消化的時間,繼續開口道:“我看你長得有幾分像我之前的主人周大同,你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段玉衡聽到女鬼出周大同的名字,心中又是一驚。因為這個叫周大同的人對於段玉衡而言並不陌生,或者還很熟悉,因為這個人就是段玉衡的太外公。
所謂太外公就是外公的老爸,也就是這個叫周大同的人就是段玉衡外公的爸爸。雖然段玉衡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太外公,但是的時候卻經常聽自己的外公提起。
話段玉衡的這個太外公當年也是一個相當了得的人,年輕的時候曾在江南一代混出偌大的名頭,是整個南方地區出了名的大珠寶商人。根據段玉衡的外公所,當初自己的太外公有一個至交好友,也就是段玉衡的太爺爺,當初段玉衡的太爺爺想要參加八路,還是段玉衡的這個太外公周大同給找的門路。
後來段玉衡的爺爺和外公也就在兩人父親的關係下,成為了好朋友,也就是段周兩家第二代的世交。
“你是怎麼認識我太外公的?”
段玉衡剛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就覺得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多此一舉。
“哦,原來你是前主人的重孫啊,難怪長得有幾分相似呢!”
古裝女鬼顯然是不屑於回答段玉衡這個幼稚問題的。
“等等,你先別話,讓我縷一縷思路。”
段玉衡看到那個古裝女鬼仿佛張口又要話,連忙伸出手來製止。
“你你是這枚翡翠戒指中的戒靈,而且你的前主人是我的太外公周大同,也就是這枚戒指過去是屬於我太外公的?”
段玉衡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等待著女鬼的確認。
古裝女鬼並沒有露出什麼不快的神色,衝著段玉衡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古裝女鬼點頭,確定了自己的推測,於是繼續問道:“也就是這枚封著你的翡翠戒指是我們家世代傳承的?隻有我們家人的血才能將封印在翡翠戒指裏的你給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