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馮老得很清楚,但出於維護孟三鐸臉麵的緣故,並沒有點破這當中價值差別究竟有多大,因此也使得眾人在了解了田黃和普通壽山石的區別之後,依然感覺馮老和孟三鐸的感歎有些誇張。
“哎呀,這不管是田坑還是山坑,不都是壽山石嘛,同為壽山石,差能差到哪裏去啊,我覺得這就挺好了,馮老您和孟叔叔也沒必要如此感歎嘛。”
雖然眾人心中也都懷著這樣的想法,但卻都不敢出來,隻有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陳喆,將眾人心**同的想法給宣之於口了。
“你子懂什麼!”孟三鐸本還在為馮老沒有將話題點破,留給自己台階的舉動感到感激和慶幸,卻不想這陳喆完全沒搞清楚當中的狀況,還是將話題引向了最底部,這也讓孟三鐸有些鬱悶。
“嗬嗬,真有趣,這老家夥被主人你的朋友給一追問,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夢璿璣出現在了段玉衡的身邊,一隻手微微掩住自己清秀的口鼻,一邊笑著對段玉衡道。
段玉衡聽到忽然出現的夢璿璣如此,也意識到了陳喆的魯莽,趕緊拉了拉陳喆的衣服角,讓他閉嘴,然後朝著孟三鐸道:“孟叔叔,喆喆他不懂事兒,您別介意。”
孟三鐸聽到段玉衡這麼,本來有些不快的臉色也變得好轉起來,苦笑著歎了口氣道:“確實也不怪陳,他還是不了解這田黃與壽山石的差距有多大。
這篆刻要是使用田黃做載體,其價值會變得很是了得,如果上拍的話,至少能賣個二百多萬不成問題,可這普通壽山石,其價值也就不過是兩三萬的樣子而已,這其中的差別,可想而知了。”
孟三鐸最終還是很坦誠的將自己這件藏品的價值給了出來,同時也出了田黃與普通壽山石之間的差距,這份坦然,在段玉衡看來,是非常了不起的。
段玉衡知道,如果換了自己,是絕對無法做到像孟三鐸這般坦然的。
“哎,三爺,您也別失落,不管怎麼,這篆刻也是出自名家之手,不管從什麼角度講,都是個好東西不是?別讓這些不懂行道的子晚輩壞了心情。”
楊德寶聽到孟三鐸的話,並不是像段玉衡那般,被孟三鐸所表現出的坦然所折服,而是在心中活動起了打擊段玉衡和陳喆二人的心思。
“楊老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懂行道的子晚輩?”
陳喆聽到楊德寶的話,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騰了起來。
在陳喆看來,自己和段玉衡都從未得罪過楊德寶這人,但自從昨日第一次見麵到現在,楊德寶卻是沒少給他們二人使絆子、暗話、玩陰招,這讓一貫直來直去的陳喆,感到很是窩火。
“嗬嗬,這田黃和普通壽山石的區別,在座的其餘諸位都知道,而隻有你搞不明白,問出了口,提起了三爺心中的痛處,這還不叫不懂行道嗎?”
楊德寶輕蔑地笑道。
其實在孟三鐸做出解釋之前,包括楊德寶在內的很多人,都不知道這田黃和普通壽山石在價值上究竟有多大的區別。
楊德寶之所以會這麼,一方麵是想借此機會,打擊段玉衡和陳喆二人,讓他們兩個人丟麵子,另一方麵,則是賭定在場的其他人不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與自己唱反調,承認自己不懂田黃與普通壽山石在價值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