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不知道你是否還覺得我是在信口開河呢?”
段玉衡輕輕端起放在桌麵上的茶杯,瞥了一眼無力地坐在那裏的張國強,然後淡淡地道。
此時,方江和孟三鐸也已經大概明白了剛才段玉衡話中的內容,臉色也都陰沉了下來,目光炯炯地望著無力地坐在那裏的張國強,等待著他給出一個答複來。
本來正沉浸在自己懊惱之中的張國強,此時聽到段玉衡的話,不由打了個機靈,然後感激開口道:“我,對不起段先生,我一開始不該懷疑你的能力的,是我不好,要不這樣?您再幫方老板看看我這裏其他的東西?”
張國強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建立起段玉衡等人對他的信任了,但是卻依然如此道,目的無非是想要挽回一些顏麵罷了。
至於方江最後是否會從他這裏買一件珍珠飾品,如今看來,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行了,張啊,我知道你還有事,收拾收拾就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孟三鐸此時聽到張國強居然還想要厚顏無恥的繼續留在這裏,很是不快地道。
今可以因為這個張國強,已經讓孟三鐸在方江和段玉衡麵前丟盡了顏麵,如果不是礙於過去和張國強的那點交情,估計孟三鐸這會就要站起來直接趕張國強滾蛋了。
“是,是,我想起來了,我那邊還有點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機會,再與方老板合作!”
張國強聽到孟三鐸的話,知道孟三鐸這是下了逐客令了,於是趕緊站起身來,將擺了滿滿一桌子的珍珠飾品給裝回到他帶來的那個手提大包之中,然後匆匆忙忙離開了墨雅軒。
“孟老哥,這交朋友,有的時候還是要擦亮眼睛啊!”
方江在張國強離去之後,緩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對孟三鐸道。
“哎,這,這張過去剛開始做珍珠生意的時候,是個很實在的人,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孟三鐸聽到方江的話,也歎了口氣道。
“嗬嗬,江哥,這也不能怪孟叔叔遇人不淑,其實從麵相上看,那個張老板過去應該的確是個老實敦厚的人,隻是如今賺了錢,有了社會地位,心中的**也就隨之變大了,再加上如今社會上的一些不正之風橫行,也造成了他現在這種以好充次,牟取暴利的心態。”
雖然張國強走了,但是段玉衡並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而讓方江和孟三鐸之間,因為這個事情產生什麼間隙,於是便開口道。
“段得有道理啊,現在的社會風氣,的確是很容易腐蝕人的內心!可惜,這個張,竟然沒能保持住本心,成了現在這幅摸樣,哎~!”
孟三鐸聽到段玉衡的話,知道段玉衡這是在修複自己與方江之間的關係,於是很是感激地望了一眼段玉衡,然後道。
“嗬嗬,人怕出名豬怕壯,就是這個道理!”
段玉衡也笑著繼續給孟三鐸幫腔起來。
“段兄弟,這句話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的確如此,現在社會上有多少人,都是因為獲得了成功,或有了名望地位,而開始自我膨脹,最後喪失一開始的堅持和夢想,淪落成為這世俗中,追名逐利,不擇手段的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