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和陳喆,在6老的指揮之下,從四合院的主廳當中,搬來了兩張藤椅,然後放在了枇杷樹下的那個桌麵前。
而此時的6老也已經燒開了自動加熱壺中的水,正在那桌之上,擺弄起了功夫茶。
段玉衡和陳喆,在搬來了藤椅之後,也分別在藤椅之上落座,等待著6老泡茶。
起來,段玉衡和陳喆在走進這個四合院之前,心中還一直惦記著那塊內裏不知道蘊藏著什麼寶石的石頭塊。
可是,當真正走進這個四合院之後,在感受到了源自這個四合院本身的古樸與沉澱,以及在6老特意的布置和還原之下,所帶來的這份古樸與淡雅之後,便也就將那石頭塊的事兒,自然而然地給暫時放在了腦後,一心一意地享受起了,這難得的靜謐與閑適。
其實,起來,這京城曾是我國曆史上的三朝古都,像這樣的古建築雖然大多修修改改,但也多有保留,過去的四合院在建國後,要麼是住進去很多人家,要麼是被政府拿去做臨時辦公場地,往往分隔改建之下,失去了原有的風格。
而6老的這個四合院,因為是6老一個人買下來的,再加上6老了解傳統文化,以及傳統建築,因此,才毅然保持著這個四合院本來的風格,依然獨立而完整。
在進來的一路上,段玉衡就已經留意到,6老的這個四合院,一進當中的空地比二進要大,而且看那方正的樣子,應當在古代的時候,進門是有個大屏風或回壁的,而二進顯然就是這個四合院平時生活的地方,因此,並沒有那麼大的空間,但卻若沒有這枇杷樹的話,也應當麵積不。
再加上段玉衡在走進這個四合院之前,就留意到,在這個四合院大門的門楣上都有一塊花磚,而換磚上那呈扇形的花紋之中,正寫著劉府二字,便可知,6老這院落,在古代應當是一個姓劉的官邸沒錯了。
對於這樣的四合院,段玉衡曾在南方地區也多有所見,就段玉衡從生活的吳鎮,也有不少類似的宅院存在。
而南北方這樣的宅院,不同的地方,也不過是南方這樣的宅院多有井,用於積水,以防淹了宅院內的木料,而北方則沒有井罷了。
再一點就是對於這種宅院的稱呼,略有不同,北方這類宅院多以“院”為名,就比如這京城的四合院,而南方地區,尤其是段玉衡從生活的吳鎮一代,大多是以“園”為名,這也不過是南北文化差異,所造成的一種傳統習慣上的不同稱呼而已,真要去出個一二三來,倒也有些吹毛求疵了。
但無論是南方的“園”還是北方的“院”,卻都是讓段玉衡非常喜愛的。
這不僅僅是文化意義上的傳承與沉澱,對於段玉衡而言,更多的則是在,他覺得隻有這樣的建築才更接地氣,能夠感受到大地的味道。
“段,我看你很是喜歡這樣的四合院啊,從進門開始,就隻顧著在那裏四下張望,心思全然不在這茶上!”
6老早已泡好了茶,而陳喆坐在那裏,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裝模作樣的還真品了起來,段玉衡卻將心思完全放在了這個四合院身上,就連6老親手為他斟茶也沒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