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礙於米立偉的麵子,並不想與這位韓先生結下什麼梁子,但是顯然這位韓先生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段玉衡也不知道這位韓先生為什麼從第一次跟自己見麵開始就看自己不順眼,然後總是跟自己過不去,不過段玉衡顯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方欺負到了頭上,卻仍然忍氣吞聲,這絕對不是段玉衡的風格。
因此,當段玉衡聽到這位韓先生竟然挑釁自己都挑釁到這裏來了,自然也毫不客氣地站起身來道:“是啊,我是第一次參加緬甸公盤,對這裏的規矩不是很懂,不過,我想也正是因為我這種無知者無畏的精神,才能混到今,並得到家師的青睞,隻是不知韓先生有什麼樣的本事?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韓先生您全名怎麼稱呼啊?我怎麼在國內沒有聽過有您這麼一號人呢?”
本來段玉衡出現在這個拍賣場之中,就已經引起了很多好事者和知情人的關注,此時見傳聞中那個和段玉衡不對路的韓先生也出現在了這裏,並且正麵與段玉衡生起了口角來,自然更是吸引了不少在場人物的關注,甚至有很多來參加這次競拍的人,都已經將目光從正在閃爍著今參加競標毛料的顯示屏上,轉移到了段玉衡和韓先生這裏。
“哼,孤陋寡聞者,自然沒聽過我的名號,我也不需要你聽過!”
韓先生聽到段玉衡的話,顯然是在暗指他名望不如6老,心中也頗為鬱悶,但是韓先生本身也不是笨蛋,他也現了自己已經吸引了拍賣場內幾乎所有的目光,如此情況下如果他跟段玉衡這個晚輩撕破臉皮,反而會給人留下他韓先生很沒有肚量的印象,因此,便也隻能咬了咬牙,氣呼呼地道。
“是段某孤陋寡聞,還是韓先生名不見經傳,這個還真是不好。不過有一點,段某很清楚,那就是無論是家師還是馬未都先生,甚至是片白先生,在段某入行之前都曾如雷貫耳,而韓先生,嗬嗬,就是今已經入了行的我,依然還是對您不甚知之啊!”
段玉衡本就是一個不喜歡吃虧的人,在段玉衡的時候,就曾因為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欺負了他,而使得他與李翀那混子,籌劃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去報仇,最終將那個欺負過自己的高年級學生打得鼻青臉腫,對方最終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的時候的段玉衡都是如此脾性,更何況是今的段玉衡?
要知道,段玉衡連手握大權,叱吒政壇的段政華都不怕,豈會怕一個所謂的賭石專家呢?
因此,當這個韓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到段玉衡頭上之後,段玉衡就已經開始憋著壞得想要找機會讓對方吃一回憋了!
果然,當這位韓先生聽到段玉衡的話之後,臉色也立馬陰沉了下來,目露凶光地望著段玉衡道:“年輕人,別在這裏呈口舌之快,有本事,就用實力話!”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你我之間的矛盾是從那塊滿是惡綹的毛料開始的,咱們也就用這塊毛料作為賭注如何?”
早就已經在那塊毛料上感受到了濃鬱靈氣的段玉衡,自然可以斷定那塊毛料裏是有翡翠存在的,雖然段玉衡無法判斷那毛料裏麵的翡翠是個什麼品級,但是所知道的卻也自信比韓先生多,因此,當一番激將過後,一直心中憋著壞的段玉衡,便將話題引向了那塊毛料之上。
“嗬嗬,段先生還真是讓我敬佩,為了跟我賭氣,你竟真的打算將那塊毛料競標下來啊?好吧,你,怎麼個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