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斜,落寞餘暉下,山腳亂石坡中,一位短發青年躲在塊兒半人來高的大石頭後麵,不時的探出頭來向另一邊張望,表情顯得很是羞臊,但也透著那麼一絲興奮。
順著青年窺視的目光看去,石塊不遠處,有一個池塘,而池塘中正有一位妙齡少女在水中嬉戲,不時的從水中露出曼妙美好的嬌軀。
落日的餘輝溫暖、舒適,照在少女身上,白皙的肌膚更添一份似真似幻的華暈。
少女忽然起身,大半個嬌軀都裸露在水麵之上,烏黑秀麗的長發濕漉漉的貼在嬌媚的臉上,晶瑩的水珠從發絲滾落,胸前一對雪白堅挺,頓時映入青年眼簾。
隨著喉結上下移動,他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液,而眼睛死死盯著少女胸前那一對傲人的雙峰,少女雙峰尖的兩點嫣紅不知是因為天涼還是害羞,還在微微的顫抖著,更是讓這位偷窺者心癢難耐。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陳楓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
傍晚,自己一個人身處荒郊野外,而一位不穿衣服的妙齡少女則在眼前玩耍戲水,自己還扮演著無恥的偷窺者角色,這種場景隻有在香港的那種聊齋電影中才會出現。
陳楓雖然性格有些孤僻,但也是正常的男子,而且還是二十來歲的熱血青年,正是對男女之事最為向往的年紀。
春暖花開之際,他也經常做一些風光旖旎的奇妙之夢,也曾自己一個人在寓所,偷偷觀看每個正常青年男子都會偷看的那種視頻。
現在,美女當前,又是如此風光,他又是偷窺,怎麼能沒有反應?
“這一定是在做夢!”陳楓肯定的說道。
既然是做夢就不用再顧忌什麼了,於是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水中的少女,火辣的目光恨不得穿透池水,看到少女更神秘的幽處,心中燥熱無比,腹下的小帳篷已經支起了很長時間,現在甚至開始感到有些疼痛。
“上不上?”陳楓猶豫著,按理說自己在夢中,不應該顧忌什麼,自己就是主宰,即便少女拒絕,大不了被扇一耳光,再被罵聲流氓,然後從夢中驚醒,出一身冷汗,還能有什麼損失?
“上!”陳楓下定了決心,這麼難得的美夢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他剛要起身,忽然聽到一聲水響,陳楓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做賊心虛的他連忙蹲下,心中“碰碰”亂跳個不停。
“膽小鬼!”陳楓暗罵自己不爭氣,自己的夢怕啥!不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他探頭看去,卻看到,原本戲水的少女,此時她的手臂被一隻青頭大鱷魚給一口咬住了,鮮血直流,染紅了半個水池。
“壞了!美女被咬了,我又要英雄救美了!”陳楓俯身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拿在手中,墊量了一下,分量十足,打在鱷魚身上,肯定能把它打跑。
不過他心中卻在嘀咕,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陳楓可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徒手鬥鱷魚,他這幅小身板兒,估計還不夠人家鱷魚先生的一頓牙祭呢!
能讓那個家夥受到驚嚇,讓少女從它嘴裏逃生就可以了,與鱷魚搏鬥,那是荒野求生中的貝爾·格裏爾斯那個瘋子才會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