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雙在給完測試題之後,也沒等韓禹晨說話,便先行離開了。
看著陸無雙離去的身影,韓禹晨撇了撇嘴,將測試題塞到包裏,也離開了教室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嘿,韓禹晨,陸老師找你是啥事兒?難不成給你甩了些營養品?”周樹此時正在校門口靠著石台站著,見韓禹晨走了出來,不由迎上去,說道。
說完,周樹還特意朝著韓禹晨的手裏以及身後看了看,見沒有意料當中的營養品,不由納悶兒:“我說,她啥都沒給你還給你留下來這麼一會兒工夫,到底你倆在做啥?難不成……”說到這裏,周樹詭異一笑,思索著‘難不成是在啪啪啪?’
周樹的想法,韓禹晨在同他一起相處兩年自然摸得透徹,上前輕輕一巴掌打在了周樹的後腦勺上:“你可別在那空口白牙的!她就是給了我兩本測試題,讓我回去看看。”說完,韓禹晨忽然想到之前陸無雙所說的話。
‘哎呀!這妞不會是來真的吧?讓我考大學?尼瑪!上大學是看錢的!我哪來那麼多錢?’韓禹晨不由有些牙癢癢。
“啊……這樣啊!我還合計能發展出一段師生戀呢!切!”周樹叨咕了一句。
學校此時隻敞開了一小半門,而這敞開的門則是供住校學生來回過往的,當然!這門隻留到晚上8點,若住校生還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到學校的寢室,那第二天便得帶著自己的家長來才能進入了!
“喂,我說你的傷應該沒什麼事兒了吧?聽那警察說你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整個穿過了胸口,我看今天大錘拍你後背的時候,也是那個地方,你也沒啥反應,該不會是徹底好了吧?”周樹蕩著秋千,說道。
不知不覺,二人竟走到了之前自己受傷的那個公園,而這裏竟然同往常一樣,隻是一些小孩子在這裏玩耍,就好像前些日子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從始至終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聽到周樹的話,韓禹晨沉吟了一下,道:“我覺得應該沒什麼事了,大錘那家夥拍的地方正好是我受傷的地方,原本他拍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沒想到後背一點都不疼!”
韓禹晨所言不假,當時瞧大錘那架勢,肯定是興奮所致力道也沒有收留,就那麼一下,自己若是傷勢沒好,恐怕還得回那個重症監護室。不過,讓自己十分奇怪的是,不光那一下沒有導致傷口複發,竟然連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看著韓禹晨說話的表情,周樹便斷定韓禹晨說的不是假話了:“那這麼說,明天的球賽你也能參加了?”說到這裏,周順頓了頓:“醜話說在前頭,你可別逞強,這踢球和大錘那一下子可不能擺在一塊兒,別到時候你半場都沒踢到呢,就躺在球場上抽了!聽說肖柔柔對於球賽很有興趣呢!怎麼樣?到時候你別再給她表演個餘興節目哦!”說到後半段,周樹一臉壞笑,小聲在韓禹晨的耳朵邊兒上嘀咕著。
肖柔柔也來看?之前也隻是見過她看那一場,難不成肖柔柔真喜歡足球?聽到周樹的話,韓禹晨心裏思索著。
“你放心,我這身體肯定沒事兒,明天你就瞧好吧!”韓禹晨拉住還在蕩著秋千的周樹,隨即拍了拍其肩膀,說道。
“對了,我今天聽大錘還說在我受傷那段時間又踢了一場比賽,聽說是輸了,具體什麼情況大錘那家夥的嘴也沒說明白,你說說,咱們和哪個班踢的?怎麼輸了?”韓禹晨忽然想到之前大錘和自己隨口嘟囔了一句比賽的事情,不由問周樹。
周樹聽到韓禹晨問自己球賽的事情,接連著歎了三口氣,見韓禹晨有些不耐煩的點了一根煙,這才說道:“我草,你抽煙沒事兒嗎?再尼瑪抽過去!”說著,便將韓禹晨嘴上的煙搶了過來,自己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