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聽到張北駒的名字,韓禹晨一愣,悲劇?不過此時看他的樣子,還真是一個悲劇啊!
想到這裏,韓禹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張北駒,他說的不錯,雖說衣服很幹淨,但從他的身上還是能夠聞到一絲肉味,或者是血味。並不是自己的嗅覺十分敏肉,而是現在的自己仿佛對血液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就連麵前張北駒身體流淌著的血液,仿佛自己都能夠感受的到。
“財迷心竅?我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你剛才的話了,我怎麼覺得像是色迷心竅?或者是,鬼迷心竅?”韓禹晨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著:“你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
此時,韓禹晨敲著桌子的手指,在張北駒心裏就好像是魔鬼的手一樣,備不住自己哪句話說錯,眼前的韓禹晨就會把自己打的起不來床。
“這……爺爺,您就饒了我吧,您看,我也沒有錢,媳婦還跟著別人跑了,現在是什麼都沒有啊!我還得養活我的兒子,求求您,別去告我,要不,您就打我一頓,行嗎?”說到後邊,張北駒竟然有了一絲哭腔,因為他想到了他的兒子,那個還在上小學的兒子,如果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犯下了這種錯誤,那今後還有什麼臉麵見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媳婦在前段時間就與自己離婚已經給孩子造成了一定的打擊,如果這件事情再給兒子點打擊的話,恐怕會毀了孩子的一聲。想到這裏,張北駒是腸子都毀青了。
聽到張北駒說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韓禹晨定眼看著張北駒的表情,見他不像是騙人,內心不由歎了一口氣,自己雖然沒有父母,但他知道一個孩子是多麼需要自己的父母,從眼前的張北駒口中來聽,他的媳婦多半是真的和別人跑了,隻有他一個人要養活一個孩子,如果真的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警察的話,恐怕毀的不是張北駒的人生,而是他兒子的人生。
想到這裏,韓禹晨轉過頭看向淩霜,卻見淩霜現在還是之前那副模樣,修長的白腿以及那兩端的圓潤還裸露在外,不由的又咽了一口唾沫:“呃……淩霜姐,你先把被蓋上行不?或者是先穿上,這……這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聽到韓禹晨的話,淩霜才想起來,臉色不禁一紅,瞪了一眼韓禹晨後,便穿上了短褲。
“淩霜姐,你看,該怎麼處置他?”見淩霜穿好後,韓禹晨問道。
其實,淩霜根本就沒有想到韓禹晨的身手會這麼好,隻是兩下就把張北駒打的沒辦法動彈,起她是想把這個張北駒送到警察局的,可後來聽說他還有一個兒子而且也離婚了,不免有些心軟。
“那……放了他?”淩霜遲疑了一下,說道。
其實,韓禹晨內心也不想太過危難張北駒,但此時若是不敲打一下他,就這麼放了的話,恐怕他還真不會把自己當回事,到時候再來一次的話,如果自己沒在場,恐怕淩霜就會被他這麼禍害了。
想到這,韓禹晨微微眯起眼睛,賣肉的?那這麼說……他還能替自己賺錢?
“你賣肉的攤位多大?”韓禹晨低聲問道,放了他,自然是可以,但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他。
“呃……”聽到韓禹晨問自己賣肉的攤位,張北駒緩緩舒了一口氣,因為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青年不會把自己送到警察局了:“我開的是個門市,不到一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