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坐在對麵桌的壯漢就站了起來。
原本,因為那壯漢是坐著的,所以看起來也就是膀大腰圓了一些,可這一站起來才發現,這家夥的個頭著實不低,目測應該有一米八五左右,陪襯著那膀大腰圓的體格,完全是一副打手的模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服務員見這邊的情勢不對,連忙閃身逃走,去前台找大堂經理去了。
果然,沒一會兒那大堂經理當聽到女服務員說這邊有人鬧事,連忙就走了過來,可一見那 壯漢的模樣後,整個人就蔫吧了。
“嗬嗬……原來是張哥,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堂經理一眼就看清楚了眼前這壯漢的麵容,這不正是附近一條街混黑大哥手下的打手‘張鐵漢’嗎!
無論是做生意還是怎麼樣,隻要你在這一條街過活,都是得看這些人臉色的,否則哪天一個心情不好,半夜來砸店了都備不住,所以這大堂經理還是很知趣的作出了個笑臉。
“嗯?你誰啊?”看著眼前這個穿西服打領帶的人認識自己,張鐵漢眉毛一挑,心裏卻是盤算著眼前這個人是誰,不過怎麼看這個人都好像很怕自己,索性也不再搭理他,轉過頭就對著周樹說道:“草,我跟你說話呢,你他媽的是不是吐奶了?”
“吐奶?”如果換做是平時,周樹肯定是會笑出來的,這壯漢怎麼說話這麼有意思,可現在的狀況不同,這個人的架勢明顯就不是善類,極有可能會因為一言不合而幹起來,雖說自己的好兄弟韓禹晨幹架十分厲害,甚至還會殺人。
想到這裏,周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韓禹晨,今天若不是韓禹晨來救自己,恐怕現在是什麼結果都不知道,竟沒想到一天之內竟然會遭遇兩次這種變故。一時間,周樹不知道該怎麼回眼前壯漢的話了。
“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還問我你是誰?是不是腦殘?”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韓禹晨自然是觀察到了周樹的表情,自然是看出了周樹的擔心,索性便將眼前壯漢的注意力移到了自己身上。
說實話,憑借現在的實力和財力,眼前這個壯漢根本不算什麼,隻不過自己的實力是在一次變故中得來的,而手裏麵的兩千萬更是通過不能言語的途經獲得的,所以現在是絕對不能夠過多展露的,否則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引火上身。
“草,老子跟你說話了嗎?你在那嗚嗚喳喳什麼玩意兒?”一聽坐在周樹旁邊的韓禹晨不屌自己,張鐵漢氣的渾身直哆嗦,不過老大之前還打電話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自己最近有一場大變故,讓自己不能太過張揚,所以才按耐下性子道:“老子是劉哥的人,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膩味了?要不然咱倆出去比劃比劃?不教訓你一下你當我張鐵漢是白給的?”
劉哥?聽到眼前張鐵漢的話,韓禹晨一愣:“劉哥?哪個劉哥?”
“誒我草?劉進劉哥你都不知道?還和我在那擺道,原來你是個毛都不懂的小崽子?”張鐵漢一聽眼前的韓禹晨連自己的大哥都不認識,不禁一笑,感情這小子連道上的人都認不全啊?那自己和他計較是不是有點太沒有身份了?
想到這裏,張鐵漢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看你小子也就是個學生,大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省的傳出去說我劉哥底下的人欺負小孩。”
“嗬……”其實,之前韓禹晨一直在想,如果眼前的張鐵漢真的是糾纏不清,到時候有必要出手教訓他一下,可現在看來,這個張鐵漢並不是魯莽之人,或者說是劉進那家夥教導手底下的人有一套,不由得,之前對張鐵漢不好的印象也消散了不少。
隻是一個插曲,在張鐵漢說完話後,兩桌的人便再沒有什麼牽扯,而飯菜早已端了上來,韓禹晨、淩霜、周樹三人在簡單的吃了一口飯後,付了帳便離開了餐廳。
“張哥,你真的不教訓他們一下?”這時候,坐在張鐵漢桌旁的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見韓禹晨等人已經出了餐廳,不由低聲對著張鐵漢說道。
聽到眼鏡男的話,張鐵漢下意識的朝著韓禹晨離去的方向看去,搖了搖頭:“難道你忘了今天劉哥給我打電話是怎麼說的了?達哥那夥人已經完全被劉哥吃下了,現在無論是人員還是地盤都擴增,在這個關頭下,警方肯定也在注意我們,如果我們在這個節骨眼鬧出了什麼事,到時候肯定會有損失的!”說到這裏,張鐵漢想起了之前劉哥曾經跟自己所說的話:“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是不是忘了?”
“啊!你是說……”忽然,被張鐵漢這麼一提醒,眼鏡男猛地想到了劉進吩咐下來最重要的那件事。
“不錯,就是劉哥嘴裏麵那個韓哥的事情。”張鐵漢低聲說道:“雖說我沒見過劉哥所說的那個韓哥,但從劉哥那裏聽說,韓哥隻有二十歲左右,長得比較陰柔俊俏,而且剛才那人無論是年齡還是長相、身高,都和劉哥說的差不多,雖說沒有把握判斷那個人是不是韓哥,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韓哥是我們的人,而且就連劉哥都那麼敬仰他,如果咱們一不小心陰溝裏翻船,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