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幹什麼的你?你不曉得門票售光了,沒看到這牌子上寫著禁止入內,要看比賽等明天,買票的時候手腳麻利點!”
競技館大門入口處,一直懶散地逗留一名戴著眼鏡的猥.瑣男,穿著一套深藍色,肩膀帶紅色條紋的運動服,身形體胖,臉圓的和足球一樣脂肪在甩動,油光滿麵,欲將那掛在鼻梁上的一副小眼睛撐爆一樣,眯著一雙細微的眼睛,一臉不屑地打量悶著頭直走的青年。
那名青年自然是左擎!
無辜被嗬斥一聲,換做是誰都會火冒三丈,內心立馬會反駁,我艸~~~這競技館又不是你家開的,你隻不過是一個看門狗而已,囂張了個毛線!
但事實上...
左擎聽到這話,隻是覺得心裏發刺,相反,並未惡語相向,臉色十分平靜,而是甩了甩右手,故意在這位同學麵前晃悠一番,倒不是炫耀,隻是讓他明白好狗不亂叫。
胖同學先是疑惑,看著那隻直甩的手,心想,我艸~~~小兒麻痹症?
心中一陣驚呼,頓時油然而生厭惡,正想出口大罵,可眼光一瞟,頓時令得原本就睜不開的眼睛,豁然瞪得老大,圓溜溜的,眼底刹那抹過一絲熾熱,恨不得將眼珠子扣下來看個清楚,這名青年甩動的手指間夾著一根藍色小繩,小繩低端連著一個藍色小牌,令得他心驚膽戰,那小牌上赫然寫著競技館通行證。
“嘿,原來是戰隊人員,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剛才有幾個缺德的同學,打著戰隊人員的名義去看飛魚vs綠洲的比賽,我也是不得已為之,這是任務,見諒,見諒,看過了,的確是戰隊人員持有的身份名卡,快進去吧!”胖同學硬是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意,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笑容可掬。硬生生地將要出口的惡語,像咽一泡屎一樣艱難地咽下,臉上露出了苦楚的神色。
左擎也心虛,正因為心虛也沒怎麼追究,徑直地走入競技館,心髒也是嚇得撲通撲通的狂跳,要是換做真正的一名戰隊人員,保證指著那位胖同學的鼻子罵,瞎了**眼!
才走進競技館,隔著一扇大門,便能猜到裏麵人滿為患,熱火朝天,一度人聲沸鼎,雖然,隔著一扇門,但裏麵的喧鬧聲和吵鬧聲,混合的像是菜市場一樣嗡嗡響個不停,但真正走進去仔細一看,難免會失望一點,其實和體院館沒有什麼兩樣,除了一個中央舞台懸掛著四個超大的熒屏之外,麵朝四方,保證四麵觀眾都能一清二楚地觀看整場比賽之外,左擎一度認為這就是體育館,四麵盡是鱗次櫛比的觀眾座。
無論是競技場,還是體育館,觀眾有觀眾道,選手有選手道,左擎才推開大門,左右兩邊頓時出現兩條通道,正前方也有一條通道,但左擎立刻否決的正前方那一條通道不是自己要走的路,因為那是一條觀眾道,他要走的是左右兩邊其中的一條通道,隻見在通道牆壁上赫然寫著a區和b區,但事實上,無論是a區還是b區通道都是直接通向戰隊休息區,但在左擎出現看到兩條通道的那一刻,心中就有答案。
他徑直地走向b區通道,這是第一直覺,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欺騙自己,這條通道不算長,但也不短,不算太寬,不算太窄,通道頂上每隔三米都會掛著一盞圓形的白磁瓦節能燈,照的腳下地板光滑如鏡隱隱反光,低頭看去,依稀能從地板中看到一個人的輪廓,像是鏡子似乎一塵不染。
這條通道的半徑大約有整個競技館的半圓長,猶如圍著競技館外走了半圈,這可是一個能容下兩萬人的場地,直到快出了通道,眼前的視線豁然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