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頓時提了上來。
怎麼辦?王雲夢顯然是為我而來的,可現在裏麵睡的是易容後的憐兒啊!而且憐兒麵上所帶的那張麵具,還是她自己親手做作的,如果她認出了憐兒是假冒的。
那她一定就會馬上懷疑到外間地“憐兒”身上來,到時候……
可還沒等我方寸紊‘亂’,卻見王雲夢並沒有仔細去看憐兒的容貌,而是拉起了她一隻手,搭在她的脈搏之上,仿佛在檢查憐兒是否已真的中了她的**。
我極其小心地調了一下氣息。
暗自慶幸,還好我為了防止自己被***,早就把原本都很明亮的夜明珠全部用輕紗給覆蓋了,因此此際房中的光線才異常的朦朧,否則地話,以王雲夢的老道眼光,隻怕一眼就看出憐兒是假的了吧!
哎呀,不好,她現在完全把憐兒當成我了?會不會對憐兒不利呀?
我讓憐兒繼續假扮我,雖主要是為了自己。
但也有成全她的癡心之意。
可如今看來,我卻反而害了她了。
不行。
我不能讓別人因為我而涉險,哪怕是憐兒。
我悄悄地將手移到腰上,突然一個念頭急速閃過。
不對,王雲夢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殺害“我”,否則她也沒有必要‘迷’昏“我”,並且還特意檢查“我”是否真的昏過去,她來抓我一定是還有別的什麼目地?難不成她竟是打算將“我”易容成她自己,然後將她易容成我,然後在婚禮上把“我”赤luo地獻上去麼?就像原著中,她想借快樂王的手殺了白飛飛一樣?
如果是這樣,那憐兒一時還不會有事……不對,如果王雲夢打算在這裏動手易容,不還是會馬上發現“我”是假的麼?
冷汗不由地瞬間泌出體外,是先靜觀其變,還是直接出手?我急速地考慮著各種可能的後果。
憐兒的‘床’榻和我的臥‘床’之間不過是隔了幾重簾幕而已,我一動,就算手腳再輕,衣被摩擦之下必然會發出聲音,王雲夢必有所覺而回顧我這邊。
我雖然從來都不曾和她親自過手過,但可想而知,以她的能耐,我要想順利逃脫可能‘性’實在極小。
可如果靜觀其變,隻怕最後還是會被發現……
但未等我思量好,卻見王雲夢忽然長歎了一聲,自言自語地低語道:“朱七七,原本以你的聰慧才情,我上次就不該心軟留下你的,但……罷了罷了,既然‘花’兒是真的喜歡你,那我這個從未真正盡過責任地不合格母親,就成全他一次吧,也不枉我們***一場。
”
我頓時怔然,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成全?她要想要做什麼?這樣苦澀而憐愛地聲音,竟是從王雲夢的口中發出來地麼?
卻見王雲夢俯身扳開了憐兒的口,丟了什麼進去,又將手掌貼在憐兒的喉嚨之上,仿佛是催發著‘藥’‘性’,過了一小會,她低叱道:“朱七七,醒來。
”
‘床’上憐兒的身子仿佛微微動了一下。
王雲夢放開了手,如同鬼魅一般地靠近憐兒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道:“殺了沈‘浪’,殺了沈‘浪’,嫁給王憐‘花’,嫁給王憐‘花’,永不背棄王憐‘花’,永不背棄王憐‘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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