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手收拾好自己就出門了。其實不用半個小時,十五分鍾,她就可以出門了。隻不過寫手出門一般都是坐公交車的,自然要花一些時間。等了大約五分鍾左右,寫手上車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戴上耳機,頭靠著窗戶,寫手閉上眼睛聽著耳機裏傳來的歌聲。是容祖兒的《霧裏看花》。寫手很喜歡這首歌,這或許就是寫手認同的愛情觀,又或許不是。沒有遇上,誰又說的準呢?
“零度大商場到了,請到京都第一醫院的乘客下車。下一站,千緣廣場。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下一站,千緣廣場。”聽到廣播,寫手睜開眼睛,背上自己的包,走到後門。
寫手等著門開,然後下車。確認了一下方位,然後走了過去。寫手推開玻璃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4:58。還好,沒有遲到。母親打電話來的時候是三點半,約定的時間是五點。寫手租的房子離市區比較遠,一般都是要坐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加上堵了一會兒車才到。幸虧出來要早一點,要不然就要遲了。或許人家五點剛好下班,左右兩個都會遲一點,索性定了這個時間?寫手找了一下,然後發現32桌坐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估計那個人就是了。不得不說從背影看還是挺不錯的。
寫手走過去,問了一句:“請問是林謙辰先生嗎?”
男人轉過頭,雖然隱晦,但是寫手還是發現眼前這個人在打量自己。然後男人才說:“嗯,我是。是陳小姐嗎?”
見男人承認自己是,寫手鬆了一口氣,然後坐下來說:“我叫陳瀟琴。三點水的瀟,鋼琴的琴。你可以叫我名字,不用叫我小姐,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有歧義。”說完然後和站在邊上的服務員說:“給我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男人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了。”
寫手表示了解,然後取下耳機收回口袋裏。mp3早就被她進來的時候就關了。之所以沒有取下來就是擔心對象,要是不太好的話,就可以假裝聽音樂顯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這樣至少可以減一些印象分。
男人看寫手取下耳機,故意裝作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說:“我還以為你會看不上我,才故意做出這樣一副樣子。幸好你取下來了。要不然我回家還真不好交代。”
寫手笑了,聳了聳肩說:“本來之前是有這個打算的。畢竟相親碰到極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總要有點防備。”
男人表示了解,然後說:“聽你的口氣好像碰到過很多很有意思的相親對象,能和我說說嗎?我也省得到時候觸了你的黴頭還不自知。”
“有一個人,好像是一家企業的高管,年薪四五十萬左右。坐下來就開始說他的要求,什麼結婚之後不準出去工作。寫手什麼的也不要做了,不務正業之類的。”寫手將服務員送上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說,“我不能認同為什麼寫文章就是不務正業,憑什麼女人結婚之後就不能工作。我也不是說一個人的工資養不起兩個人。可是萬一離婚了呢?那女人不是什麼都分不到,要淨身出戶嗎?而且過慣了家庭主婦的生活,很容易會喪失自己的獨立性,所以那一次,我聽他講了一個小時,然後讓他付了兩人的咖啡錢。畢竟浪費我時間也是要花錢的。”
男人聽到寫手的話,笑了:“你還真是有意思。”不過話題一轉,男人問寫手:“陳瀟琴,你很介意女人結婚之後不能出去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