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饒命,莊主饒命啊!念在我從出生到現在就為蕭家做牛做馬的份兒上,莊主饒命啊!”蕭武嘔了兩口血,趴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饒了你?哼,當初念著你娘就你一個獨子,才將白羽刀賜給了你,可是你倒好,竟然用它來傷我的女兒,今天繞不了你!”
正說著,兩名勁裝男子聽見蕭城的叫喊走進院子來。
“拉出去,做成藥泥!”蕭城說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手段之狠辣,完全猶如一個在世的魔鬼,可是偏偏是這樣一個魔鬼,卻對自己的一對兒女疼愛有加。
蕭武沒有反抗的餘地,就那麼連掙紮都沒有就被拖了出去,由始至終,所有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蕭城滿臉沉重,重新走回了床邊,低吟道:“逍遙嶺?”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回過頭來問南宮纖塵:“你發現她的時候可發現她的周圍有什麼奇怪的植物沒有?”
“奇怪的植物?”南宮纖塵凝眉仔細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倒是她身後的樹幹上有米粒大小的一些紫色菌斑。”
“紫菱!”蕭城的臉色黑成了了一片。
“你是說……傳說中能吞噬靈魂的紫菱?”
南宮纖塵精通毒理,自然聽過天下不少的至毒,其中就有傳說中的紫菱,聽說那是可以吞噬靈魂的毒藥,中毒的人不會馬上死亡,可是會一點一點的變成行屍走肉,到最後,完全變成一具幹癟的軀殼而已,而且要以血為食,端的是狠辣無比殺人於無形。
“你倒是有點兒見識,不枉小櫻被你看光了身子,等她醒來的時候也好歹能有個歸宿……”蕭城一開口,頓時讓眾人驚得合不攏嘴。
歸宿?
南宮纖塵眨眨眼,他口中的蕭櫻的歸宿不會是她吧,連連擺手,“蕭莊主,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
說完嘴上說著這個誤會,她心中卻被蕭城著實嚇了一跳,天知道那傳說中的紫菱可是天下奇毒之最,可是在他口中卻仿佛什麼也不是一般,好像他隨時隨地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一般,完全沒有將這樣的毒放在心上,這實力怕是比墨行善還要強上許多。
“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她的衣服不是你脫的?”蕭城厲聲問。
“厄……是,可是……”
“還可是什麼?我藥王山莊的女兒,還委屈了你不成……”敢輕薄他的女兒,蕭城眼看就要出手。
“爹……”蕭遙適時的打斷了他,“她是女人,是我的朋友。”
“女人?”蕭城愣了愣,眼中寫著不相信的顏色,往一旁的書桌邁步過去,從畫桶裏取出一個花卷,拉開係繩,展開花卷,仔細對比了一下畫上的男子和南宮纖塵,又搖了搖頭。
“怪事,這畫像上明明畫的是他啊?前幾天小櫻回來以後,就畫了這幅畫像,然後整天對著這幅畫像發呆,口中還念念叨叨的說什麼南宮大哥,他明明就是小櫻心儀的男子啊……”
蕭城一席話說下來,讓南宮纖塵更是無地自容,隻能看著床上的蕭櫻不自覺的流露出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