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樓,當三顆血淋淋的人頭被張陽仍在桌上的時候,顧媽媽的心仿佛要停止了跳動,她實在是太害怕了。特別是當她看清那三顆人頭居然是馬氏兄弟的時候,她更是尖叫的對張陽大喊:“完了,完了,巨劍盟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張陽才不會理會顧媽媽的擔憂,他用不可置疑的語氣道:“找三個箱子,用最好的香料把他們三個裝起來,還有要保證他三個月不會腐爛,要是有一點的異味,那麼我就在這紅豔樓住上一輩子,若是你們辦的好,那麼我明天一早就走。”
張陽的話現在誰還敢質疑,自從六爺敗退、鐵劍老大敗退、阿鬼被殺時起誰還敢質疑他的話,何況現在就連洛陽城裏最囂張,勢力最大的馬氏兄弟都被殺了,誰還敢來質疑他的話?
顧媽媽吩咐了下人去做事,她又給張陽上了一桌酒菜,恭敬的在一旁陪著,不敢有絲毫的忤逆,幾乎是張陽說什麼,她就滿足張陽什麼,不敢問,不敢說。
坐在紅豔樓的煙花中,張陽問顧媽媽:“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你認識不?”
顧媽媽連連點頭哈腰地道:“您說,您說。”
張陽是想起小鴿子,不知道她為何會找上自己?不知道是誰她來的?他夾起一個雞腿道:“小鴿子?你們樓裏有這個人嗎?”
顧媽媽頭都不敢抬起來,好像生怕張陽殺了她一般,她低頭道:“有,小鴿子是剛剛來的,是馬爺送來的,聽說是用來招呼客人的,紅豔樓沒有人敢動她,不過現在馬爺走了,那麼小鴿子就該是您的了。”
顧媽媽心裏不禁暗自揣測:“難道說馬氏三兄弟就是為了那個女人才喪命的?”
張陽微微笑道:“既然你說她是我的了,那麼您去告訴她讓她走,不用留在這裏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誰也不會為難她,誰也不敢為難她。”
顧媽媽一陣驚訝,暗道:“難道不是因為小鴿子?”
顧媽媽小心的問道:“爺不要她陪?”
張陽搖搖頭,然後獨自對著滿桌的酒菜開始吃喝,至於小鴿子,他隻是好奇的想問問而已,想知道為何而已?現在知道了也就不用管那些了。
桌上的酒菜很豐盛,張陽從來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酒菜,今天見了鮮血,他好想大喝一頓,好想大醉一場,可是,他不能醉,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還有很重要的人要救。
沒過多久,馬氏三兄弟的頭顱已經被裝進了箱子裏,用最好的香料熏著,防腐措施也是最好的,絕對不會有半點的異味,保持三個月不爛絕對沒有問題。
三個裝著人頭的箱子放在桌上,無論是誰?無論有多麼的餓也吃不下的,張陽當然也吃不下。就在這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人走進紅豔樓來不奇怪,奇怪的是一個道人走進來。道人不好好修道卻要來紅豔樓?這難道不奇怪嗎?紅豔樓的夥計們奇怪的看著走進來的道人,驚訝的不知所措。
張陽也看著來人,不過他不是奇怪道人為何會來紅豔樓,他奇怪的是來人有一種冷冷的殺氣,仿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死亡氣息。
“來人啊!看什麼看?姑娘們呢?都哪兒去了?”
他這一喊,紅豔樓驚呆了的人們馬上就動了起來,該幹什麼的還幹什麼?夥計忙活著擦桌抹椅,姑娘們忙著招呼客人,顧媽媽在熱熱鬧鬧中趕緊的去招呼來的道人。
“道爺,您請,有認識的姑娘嗎?”顧媽媽雖然好奇,雖然也驚訝,但是,她還是笑著招呼。
道人一邊走,一邊道:“我是馬爺的客人,江湖中人都叫我花花道人,聽說馬爺給我準備了個禮物?禮物呢?在哪兒?”|
他一說到馬爺,顧媽媽的臉上就變了顏色,慘笑著一張臉道:“馬爺?哪位馬爺?”
道人微微怒道:“在洛陽城裏難道還有別的馬爺?整個洛陽城誰不知道馬爺的名字?”
顧媽媽的臉色已經僵硬得像是一塊石頭,她硬著頭皮道:“如果你說的是巨劍盟的馬氏三雄的話,那麼你就不用問了,他們已經走了。”
花花道人更加的不高興道:“走了?走哪兒去了?”
“他們在這裏。”說話的是張陽,馬氏兄弟的頭顱就在他的桌上,就在不久前剛剛被他斬殺。
張陽的話剛剛說完,花花道人就走到了張陽的麵前,看了看張陽道:“你認識馬爺?你認識馬氏兄弟?”
張陽笑道:“認識,一個時辰前我還和他們喝酒呢?”